"这边。"奎格用光剑在货仓的墙壁上割出一个缺口,招手让伊莱恩和贝利过来。
伊莱恩和贝利几乎都是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朝那个缺口走去。
"这女人,怎办?"奎格瞥了一眼地上的圣百合骑士的遗体,问道。
"烧掉。"伊莱恩道,从纳物口袋里取出一袋火焰松脂,直接用武器把松脂点燃,然后引燃了娇兰的遗体。在火势刚蔓延起来,把娇兰的遗体烧得面目全非时,伊莱恩就把那具遗体往船外踢。
咚!由于穿着沉重的盔甲,女骑士的遗体很快就沉入了加隆河和河底,没有再浮上来过。
"她、她本来不用死的。"伊莱恩闷哼道:"为什么,就、就是不肯妥协。"
"因为,是骑士。"豹人青年答道,搂住贝利往河里跳。
伊莱恩也随后跟上,咚的一声落入河中。
窒息,冰冷,沉重的感觉,瞬间蔓延了伊莱恩全身。他的左肩上有诅咒,那诅咒仍然火辣辣地灼痛;他的双脚脚踝上也有诅咒,那诅咒好像两只沉重的脚镣,死死拖着他的腿;他的脖子上也有诅咒,那诅咒如同两只狠毒的手,不断掐着伊莱恩的咽喉。
所有的痛苦和不适都在他落水的瞬间同时爆发,伊莱恩差一点就溺水了。可是他顽强地划着水,试图从这困境中脱离。有谁一手抓住了他,把他拖到岸上。
"哈、哈、哈……"他喘着气,既没有办法大口喘气,又没有办法让自己停止喘息。因为缺氧,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爬上他的头皮。
[飞翔的法兰西人号]抛下伊莱恩一行人,已经在塞纳河上驶出好一段距离。即使使用后备动力,船的航速依然比人的步速快得多——更何况伊莱恩他们根本没有在移动,只是随波逐流。
"没事吧,大哥哥?"贝利打着颤,凑过来问道。
"没、没事……"伊莱恩说:"要、要从这里跑开。忍耐下,等、等下再生火取暖。"
河里还有娇兰的遗体沉没着,伊莱恩自然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留。天知道那群圣百合骑士什么时候察觉到不对劲,过来找人。要是让她们发现娇兰被杀了(其他她算是自.杀的),伊莱恩等人又失踪了,这笔血仇肯定要落在伊莱恩头上吧。到时候就有理说不清了。
事到如今,只能远远地躲开那群女骑士,不去波尔多,而是直接西行到法兰西的其他港口城市,再坐船去大不列颠。而且在进入城市之前恐怕就已经要入夜。他们还得先找个地方点起篝火来把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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