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小郎君此处有人仗义出手,才没有让那不雅之贼,得以逃之夭夭了。当下园内的几位守捉与都知,正在搜捡和查问,那贼人的来历和身份。”
“这可不行,我得去好好亲眼探问才是。”
可达鸭闻言不由分说决意到:然后他又转而对着江畋露出宛求和期盼道:
“敢问先生,可否陪我一同前去,毕竟阿姐是我自小最为亲近的家人了。”
“好吧。”
依旧保持着形容不动的高冷之态,其实是不知道该如何表示的江畋,也点点头道:
于是,在外间一阵激烈的争吵、呵斥和咒骂声过后。披上锦绣罩衫的可达鸭,也引着身侧落后半步的江畋,在周旁一片敢怒不敢言,或又是忌惮莫名、无可奈何的眼神当中,徐徐然走向别处。
而被顺势簇拥在期间的江畋,也难得感受到了一把,身为纨绔和膏粱子弟及其帮凶之类的反面角色,被当众用眼神和表情,焦点是集火的特殊待遇。鄂华楼不远处的素雅小楼中,走几步就到。
江畋也注意到,这座专门用来提供女子会聚的小楼,上面挂的是“云英”二字的牌匾;倒是与具体的装饰和氛围显得有些相称。只是不知道这个时空是否还有罗隐,以及那“云英未嫁”的典故。
然后,就见可达鸭已经迫不及待的推开,那些横挡在楼下的健壮仆妇;径直大呼小叫的冲入楼阁内。而下一刻,江畋也只能以手撑额,有些无奈当机立断的身形一闪,亦步亦趋的跟进小楼当中。
而那些毫不客气伸出蒲张般的粗手大掌,前来阻挡的健壮仆妇;也只来得及拦住后续跟随的其他扈从;却是对着江畋刹那间留下背影懵然相觎。然后,才在下一刻爆发出破锣般的嘶喊声:
“娘子恕罪,九郎君带人闯进来了。”
然后,在一片莺莺燕燕惊声叫唤,以及鸡飞狗跳翻倒动静中;江畋总算是几步追上已奔走到正厅,站在正中一丛花树下的可达鸭;而左右被他惊动好些曼妙身影,惊鸿一现的躲进了后壁和侧厢中。
然后,他就忍不住失声吃痛惨叫起来:因为在花树背后赫然有一支洁玉晧腕,揪住了他的一边耳朵,而用恨铁不成钢的轻柔声线斥道:
“阿九啊阿九,多大了人了,遇事还是这般的毛躁轻佻;并无分毫的长进。”
“都说是女子汇聚的场合,你就敢贸然闯入,就不怕看见一些不该见、不该听的东西;要你替人担待下去么。”
“阿姐说的是,我这不是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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