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前车之鉴;」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让他们太过轻松的混过去了。」江畋一边听着她的分析和叙述,一边手指轻弹桌面思索道:「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然变成了这副德行,真当我这个监司的职责时摆设么?」
「小慕,倒了下一站停靠时,你就替我你一份正式公文;就说我以西京分部之命,要求请点并调用,最初收容的那批奇物;」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如果岑夫人有心,自然知道该怎么去做。」
然而,江畋似乎还是低估了朝廷方面的决心和急促程度;就在他搭乘这列五联车厢出了都畿道,抵达了陕州的弘农站之后,就已经有先行一步的朝廷敕使守候在了当地;却是曾经打过交道的熟人。
高大清俊,风雅儒质的东阁待制、侍学士武清臣;只见他对着江畋递上一个略显歉然的眼色;然后,在车站内临时摆开的香案,和香花、彩绸等供物扎成的门廊面前,大声郎朗的捧帛宣读起来:
「中书门下曰:画野分疆,山川限其内外;遐荒绝域,刑政殊於函夏。是以昔王御世,怀柔远人,义在羁縻,无取臣属……今以两京馆驿使,御史台里行院监正,知掌院事,妖异讨捕大使江畋。」
「素有奇能大才、禀赋天资,屡屡定难患乱于邦国,禁暴惩凶,妖邪辟易……特晋游骑将军,加殿中侍御史衔;授河西、陇右延边检校使;分巡祁连、西海道,监领捕盗、平寇、靖妖定乱诸事;」
「凡护路、漕营、铺兵、巡院、镇戍\/长征健儿所属,尽归差遣不得延误;诸侯藩兵私属,皆从协力……敕命三司使,藩务、宗藩院,即刻选派得力能员干吏,追随赴行、襄赞从事,并受节制……」
「看来,留京的政事堂诸公,也是不想我回到京师了。」江畋象征性的礼毕,并接过诏书之后,才对着满脸歉然与无奈的武清臣,毫不客气的叹声道:「就这么等不及,迫不及待催促我上路么?」
「堂老们的心思,本官也无从揣测;只是因为与,才充做了奔走劳碌的传声筒。」武清臣也是无可奈何的尬笑着解释到,心中却想起对方在东南到燕北,号称官不聊生、一路哀鸿遍野的官场现状。
虽然这种连带的后果,让原本有些僵化和板结的地方官场格局,被迫翻覆过来接受大换血的同时;也为众多在京苦苦等候,官位出缺的新旧选人和重新转任的资深官员,一下子有了去处和新位置。
但是,他本身这种连根拔起,还拔萝卜带泥
的做派,却是官场上的大忌和众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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