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成为了这些,潜藏在佛门中的贼党暗中活跃敌方的凭仗。
比如,除了日常接待来访的信者,或是与外来挂单的游方僧人,公开交接和传递消息之外;其中还有一部分人,会轮番以闭门苦修唯由,暗中通过崖璧上方留下的缒绳;出外做一些见不得光勾当。
直到昨天,一直隐藏很深也不为人知的应明,才被迫主动暴露了身份,换取让真正的主事人,乘乱逃走的机会。但令人叹息的是,外逃被捉住的那些可疑人等当中,同样还有来自其他势力的存在。
比如,号称是被渗透成筛子,却又无所不在的武德司外线人员;又比如,来自北庭都护府境内的玄池州藩厉氏,隐姓埋名潜伏的家臣;还有一个以还愿胡商身份,长期盘桓在外苑坊市的私枭团伙。
但这个结果,对于江畋所关心的拜兽教和异类踪迹,及其背后支持者的消息,却是毫无任何帮助;就像是在这西北折冲之地,彻底的销声匿迹了。然而,就在江畋的默默沉思间,外间突然通报到:
「上宪,本地的张守捉和曹参军,联袂前来来请见;」江畋想了想,就对着门外摆摆手道:「且来看看,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吧。」
于是,片刻之后
两人被引入了室内。其中一人穿着宝相花纹的圆领大衫,浓眉重目,另一人则是青绫蕉纹袍,显得眉眼深刻,齐齐躬礼道:「下官莫贺延守捉张议潭瓜州参军曹仁轩,拜见上宪。」
「承蒙上宪拨乱反正,查出了寺中的女干邪之辈;不然,本都官府和士民百姓,还要长久为之欺瞒,而遗祸日久。」「多谢贵属及时出手救助,未曾想到那些贼人,竟与本家眷属,仅有一院之隔。」
「张议潭?」然而,江畋听到其中一人的名字,却忽有所感的问到:「不知你是否还有一个叫做张议潮的弟弟;」张议潭闻言当即诧异道:「上宪,竟然也听过我三弟之名,吾家真乃荣幸之甚。」
「只可惜,舍弟如今正在河中,效事于西河王府门下,添为殿前兵马左都将。」然后,他又似乎误会什么的惋惜道:「不若如此,下官定教舍弟前来,听赴效命于上宪帐下;想必是欣然若狂吧!」
「曹参军,」江畋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又对着另一名参军曹仁轩道:「你家是否还有一位,叫做曹仁贵的族人?」曹仁轩闻言却是连忙欣然道:「此乃在下族弟,就在本地用事,愿以听效用事。」
没错,就如江畋所想,这个时空居然也有个张议潮;只是没有机会成为归义军的创始人,而是跑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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