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冷寒起来,剑尖直指那些无辜的真百姓。
这场面吓坏了商铺里的所有人。
他们皆是连连后退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地盯着身旁忽然变脸的人。
刚刚还和他们站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人,转眼间便成了对立面,还如此凶残。
宁玄衍与江起僵持住。
“你如果敢下令射箭,我保证那些来看热闹的百姓会一起陪葬。”
宁玄衍的语气轻松平淡到不像在说杀人。
江起眉间紧紧皱起,潜鱼卫只查出这金允与暗香楼有关。
一切的一切又指向了这神秘的暗香楼,但目前暗香楼的背后之人到底属于什么势力还不得而知。
这暗香楼也已经逐渐成为了圣上的一块心病,一天不查清便一天如鲠在喉。
唯一可能知情的兰斯,嘴却比茅坑里的臭石头还硬,那叫一个死也不说。
“江大人,你难不成想要这街上血流成河?”
江起眸中依然是常年不散的严肃,他开口道:“你可以试试,是谁的剑快。”
宁玄衍挑眉:“一个面对劫囚,都能说出疏散人群,避免踩踏的官,你敢跟我比谁的剑快吗?”
江起面色发冷。
此时二楼的流春已经紧张的不行了。
温妤则是托着腮若有所思。
江起被捏住了命脉啊。
就像警察面对手上有人质的歹徒,那也叫一个施展不开,畏手畏脚,只能靠个大话筒喊话,给予歹徒心理上的施压,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或者是心神松动间,给予一枪毙命。
但对于现在的情况而言,不能完全一概而论。
宁玄衍不是个普通歹徒,挟持人质的也不是他一人,而是潜伏在百姓之中的假百姓,人数还不少。
“公主,江大人他们怎么都不动了?”
“靠人质硬控江起呗。”
“啊?”
颇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觉。
只能说宁玄衍抓住了为官之人的命脉。
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江起是不可能表现出不看重百姓性命的态度,一丝一毫都不行。
尤其这里还是盛京城,天子脚下。
温妤最后抿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问道:“流春,从二楼跳下去你觉得会死吗?”
流春疑惑:“不会吧?但是腿可能会断。”
“那我跟你赌,我的腿不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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