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么它就会是一枚让人饱尝苦涩与心酸的果实。
偶尔还会让人流泪。
凌云诗不知想到什么,狠下心来。
她竖起四指,又强调了一遍:“长公主,民女与丞相大人绝无任何私情,否则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了也只能做一只孤魂野鬼,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您一定要相信我!”
她说完拎起裙摆就跑,好像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在追赶。
温妤:……
她伸出的尔康手还没来得及制止。
不是,说话就说话,怎么突然发毒誓了?
这凌云诗也是个狼灭啊,不止比狠人狠了一点两点,还横……
“你还跪着做什么?今天抓淫贼你也吃了不少苦。”
林遇之依然跪着:“公主没有下令,微臣不敢起。”
“有什么敢不敢的,不是说什么今天不见明天还来,明天不见后天还来吗?”
林遇之回答的十分干脆:“是。”
温妤疑惑:“那助兴药,药的是身体,还是脑子?”
林遇之:……
“微臣身体很好,脑子也很清醒,劳烦公主挂心。”
温妤站起身,“我觉得你还是找太医看看吧,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不要讳疾忌医明白吗?”
“流春,走了,流冬,送客。”
就在温妤的脚步快要迈出大厅时,沉默已久的林遇之终于开口。
像是经年未有波澜的幽深古井终于有了一丝涟漪,而井底藏着的是深不见底的情绪。
“您如此聪慧,又将人心看的如此透彻,略施手段就可以让那些优秀的男人死心塌地的跟在您的身边。”
“以陆忍的骄傲他可以不当您的唯一,清高的越凌风也学会了争宠,江起都可以摒弃他的古板严肃自荐枕席,就连那位前朝太子玄衍……”
林遇之依然跪着,犀利至极的目光却紧紧凝视着温妤,“既然如此,您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微臣对您的情意呢?”
流春与流冬听到这话都吓了一跳。
一时间呼吸都屏住了。
她和流冬对视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啊?
怎么出去了一趟,林丞相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呼啦呼啦的。
“从前是微臣逃避,也是微臣不敢深思,更是微臣害怕您的拒绝,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一切都可以是安然无事的模样,所以微臣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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