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衍:……
显露身份?想多了。
流春鼓掌:“小姐好厉害!”
捕快:……
他们其实是在做噩梦,还没睡醒是不是?
二人眼睛一翻,竟然硬生生晕了过去。
“公主,他们又晕了……”
温妤惊讶:“好强大的魔法力量!”
第二天,县衙门口的第一声惊天惨叫唤醒了庆阳县的清晨。
一名衙役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倒悬在门口,血淋淋、光溜溜的县令。
县令的脸庞经过一晚上的倒吊,已然青紫,合不上的嘴,流干了口水,更可怕的是那整齐的切口沾染着干涸的血渍,冲击力极强。
“啊————————————”
他的惨叫声惊飞了树枝上的麻雀,也惊到了县衙中的所有人。
“来人啊!来人啊!”
县令被放了下来。
典史沉默地站在一边,眉头皱的十分紧:“将大人送回房中。”
而在房中的地上,众人看到了那切除物,皆是一阵恶寒。
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敢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
县令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阉了的这个事实,整个人瞪大了眼睛,脖子上都绽出了极粗的青筋。
他口中的酒杯极难取出,稍微拽拽,便痛的他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实在没办法,只好先放置。
“去叫大夫,来处理大人的伤口。你们先下去吧,此事不可传出去。”
“典史,这……这怎么可能?怕是已经有许多百姓已经看到了。”
“你们当值为何这么晚?县衙门口都走过多少百姓了?”
“一、一向如此啊……”
“啊啊呜呜啊呜嗯啊啊啊……”
县令一脸痛苦。
典史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闭嘴,惊魂未定的衙役们迅速退了出去。
“呜啊呜呜啊啊啊啊嗯呜呜……”
县令分泌的口水又顺着口角流了出来。
典史给县令擦了嘴,盖好被子,镇定道:“大人先别急,等大夫先来给您处理伤口,您口中的杯子不好取,等大夫来了问问大夫,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县令瞪着眼睛:“呜呜嗯啊啊……”
“大人,有什么话,等包扎好伤口,取出酒杯再说。”
但县令明显等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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