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拖家带口离开庆阳县。
“大人,可以接上,只是会很痛,您忍得了吗?”
县令道:“不是有那个什么麻沸散吗?”
大夫一本正经:“不能用麻沸散,您得时刻保持清醒,好向老夫告知您的感受,老夫还要观察您的反应,好确定缝合效果。”
县令闻言咬牙:“行!那就不用,要是没接上,你知道后果!”
大夫连忙保证:“接的上,绝对接的上,大人,您快躺下。”
然后出去找人要了最粗的缝衣针和缝衣线。
大夫又让人蒙住了县令的双眼:“大人,注意力集中在那里,会很疼,一定要忍住,您忍住了就一定能接上。”
他说着一脸嫌弃地拿起水中的切除物擦干净,开始面无表情地缝合。
打他巴掌是吧,痛死你个孙子。
“啊——啊——啊————————”
缝衣针穿透的一瞬间,县令痛的差点跳了起来。
“快来人按住大人!”
典史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了县令:“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能接上,您一定要忍住!”
大夫语气极为敷衍:“对啊大人。”
他不管县令的鬼哭狼嚎,慢条斯理地缝合着,怎么痛苦怎么来。
大夫心道:光疼还不行,得缝丑点。
一时间,县衙里充斥着县令痛苦的惨叫声。
闻者,无不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一阵恶寒。
而县令的痛苦源泉温妤,正坐在客栈的房中悠闲地嗑瓜子。
她道:“我才不走,好玩的还没开始呢,而且,有他们保护我,还是很安全的。”
温妤说着指了指林遇之和宁玄衍。
燕岸顿了顿,目光落了一秒在宁玄衍身上,还是将早就想问,却憋住的问题,问了出来:
“姑娘,他既不是你的夫君,那日在山上,你们为何一见面便抱在一起接吻?还吻的那么……那么……激烈……”
原本安之若素的林遇之:……
宁玄衍则是突然笑了:“原来那天你真的在。”
燕岸:……?
什么意思?他本来就在。
宁玄衍挑眉道:“我与她见面接吻,如何接吻,好像与你无关吧?”
燕岸却只看着温妤:“这事儿,姑娘你的夫君知道吗?”
温妤笑盈盈道:“要不,你猜?”
“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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