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嘴皮子上下动动就可以的。”
“再说了,若是城门如此容易攻破,宁玄衍早就心想事成,登上皇位,强取豪夺,独占本公主,不许我见其他男人了,还用每夜偷偷爬床吗?”
林遇之:……
翠心:……
林遇之嘴角浮起一丝冷意:“区区反贼,不可能会成功。”
温妤笑眯眯道:“皇弟皇弟,永远的弟!”
“……”林遇之道:“只看卷宗,县令将自己撇的很清,燕家惨案后,他还发起了剿匪,足足剿了七天,对外宣称燕家灭门祸首已经伏诛。”
流春惊讶:“那不是死无对证了?”
温妤放下筷子,已经吃饱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县令勾结了山匪?”
“微臣也是这样想的,公主聪慧。”
温妤挑眉:“你这是夸本公主,还是在暗戳戳地夸你自己?”
林遇之:……
“今日县令求见微臣,被微臣拒绝了,想必他有不少话要说。”
“县令还没见过你?”
温妤起了兴致:“那不得见见?他看到你,表情一定很精彩!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林遇之微微蹙眉:“公主,此等腌臢之人只会污了您的眼。”
“有道理,让人给他里一层外一层的紧紧缠上,不能露一点肉出来,细节是不能将胳膊腿分开缠,而是紧贴着缠在一处,手指都不能动弹为最佳,只需要留个脑袋供我欣赏一下他的表情。”
流春想象了一下,忍不住抱住胳膊:“公主,您真是个活阎王。”
温妤很骄傲:“谦虚谦虚,跟江起学了一点点皮毛罢了,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林遇之:……
“江大人竟然对您说这种东西?”
温妤笑眯眯道:“是我和他在床上快活时唬他说的。”
林遇之:……
他心头一酸,又很快恢复平静,快到那股酸涩之意似乎只是错觉。
林遇之的心是极度沉静的湖水,就像一面无波无澜的镜子,偶有涟漪迭起,又静默地沉入湖底。
而酸涩的情绪并不是错觉,也没有消失,只是被他压在了湖心深处。
平静的水面下掩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连他自己或许都只能觑见一角。
但那一角的情绪就足够将他淹没。
“公主……”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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