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我等可以轻易唬弄的,公子既然一口咬定我身份是假,那我倒要请教,公子认为我应该是谁?”
孔雀公子冷笑道:“你是谁?过两招不就知道了!”话一出,风势陡然一停,浓重杀意满野。
莫云踪却是笑容不减:“过两招就知道了?方才公子既然与这位。。。清苦道人赌注一招,在下看着心痒,也想与公子立个赌约。”
“说赌就赌,真当本公子是赌徒吗?”孔雀公子轻嗤道。
莫云宗平静道:“赌徒们拼个双目赤红,切齿咬牙,也最多赌些身外钱财,自家性命,一身格局也不过拘与泥碗骰盅之间,而公子一身格局,却是天地都容不下,我又如何敢讲公子当做赌徒。只是公子一生意在快意纵横,何妨听我一说,若是这局勾不起公子兴趣,再来杀我也未迟。”
公子翎不由一笑:“你这高帽戴下,不应你道显得我小气了,说吧。”
莫云踪却话锋一转,望着高悬明月道:“云散月朗,明日定是一个好天气,蜀中山水虽秀丽天下,但初阳映雪之景,却是十年罕见,公子何不回返锦屏山庄,浅斟轻饮,偎红倚翠,一览此美景。”
公子翎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心生不耐道:“先杀你,再回锦绣山庄,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莫云踪手指寒月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敢耽搁公子宝贵时辰,在下便赌,月落西天之前,公子仍探不出在下的真实身份。公子若输了此赌,便请回返贵庄,暂不过问此地之事。“
豪语一出,连孔雀公子也不禁动容,此刻月方行过中天,这便意味着孔雀公子至少还有一个时辰时间试探对手身份,但天下间能在孔雀公子手下撑一个时辰者便已是寥寥,更遑论还要隐藏身份,不用自己原有功法,这难度何止倍增。
公子翎一声轻笑,道:“确实有趣,只是你若输了,又该如何?”
“在下若输,自然任凭公子处置,说不定在下的身份,会让公子留我一命呢。”
此赌注看上去是莫云踪把性命押上,其实他身处险境,生死未必轮得自己做主,不过是一句废话,见莫云踪若无其事的说这般无赖话,公子翎也不禁赞道:“有心开赌,却不舍得押注,这般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性子,倒是帮我排除了很多人物。”
莫云踪似听不懂公子翎的嘲讽,装模作样道:“哈,真是言多必失,那在下也不敢多嘴了,端看公子意下如何。”
公子翎袖袍一扬,气劲四散,冷道一声。
“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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