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人姑娘清白,不然你跟着愧疚什么?”应飞扬胡搅蛮缠道,对他来说,张着恶人脸的张润宁,不做些恶事怎对得起那张脸。
“那贺长龄本就一穷书生,怎么就仗着我张家欺人了!”张润宁气恼道,但随即面上露出一丝黯然“不过白鹤观,过往却是是我天师道分支,我天师道收徒不严,让这等败类混入,却是本天师的失职……”
左飞樱劝慰道:“白鹤观虽曾是天师道分支,但如今天师道对它的控制已是名存实亡,少天师又何必将错揽到自己头上……”
张润宁打断,斩钉截铁道:“过往是天师道的,那如今是!未来也是!功过对错,皆有本天师的责任,若本天师自己都不再当白鹤观为天师道的一支,那天下间,还会有谁记得?”
看着张润宁挺直的身子,应飞扬突然觉得一股悲凉,想起了徐未央对他的评价,千年荣光成了最沉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头,撑不起来,就将被压得粉身碎骨。
哪知张润宁又加了一句,“况且我对我妻儿,也与贺长龄对阿离姑娘差不多,看到阿离姑娘的故事就不禁想起了自己,心中也是愧疚。”
“你抛弃了你妻儿?”左飞樱瞬间变脸,眉眼一凛问道。
然而男女之间关注点完全不同,应飞扬则是问道:“先等等,你已经有妻子孩子了?少天师今年贵庚?”
“十八有余?怎么了?”张润宁道。
“先前多有失敬,请受应飞扬一拜!”应飞扬双手抱拳,纳头便拜。
十八岁结婚生子对寻常人来说不算早,修者寿命比寻常人长,所以就算寻得道侣结婚,也都是在道基稳定后,一般三十岁之前结婚都是早的了,像十八岁就结婚就结婚生子的,估计也只最重血脉传承的天师府,至于应飞扬,牵个手都能兴奋半天,现在还又被甩的货色,在张润宁面前顿感自己就像无知孩童,自惭形愧。
张润宁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而是叹了一声,回答左飞樱道:“本天师十六岁与发妻成亲,至今两年有余,期间超过一年半都是在闭关,不见任何人,其余时间亦多在修炼,两年来与她说过的话不超百句,相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如今她怀胎将产,我却是离了她们,远上洛阳参加佛道大会,想来在她心中,本天师与贺长龄也无甚区别吧……”
“妻子有孕将生,你还外出争名,与贺长龄比确实也没差。若说差别,阿离至少可以不抱持希望的彻底死心,至于你的妻子……”左飞樱冷冷瞥了他一眼,道:“算了,时间有限,现在还是先设法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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