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今后若再见你动用修罗道剑招,莫怪血某不留情面!”
说罢,怒气冲冲的回身而去,待压下怒火后再回头一想,心中却突得一惊,暗道:“方才他便看书,便演招,竟然还能将血元剑经使得有模有样,所作评论,亦是一语中的,难道……”
随即转念道:“怎可能有如此悟性,定是我发现的晚了,我修罗道的剑法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当真可恼!”
待他走开,应飞扬才带着委屈地看向本想声援他的二人,然而,说真的,若真是偷学人家功法不被察觉倒也算了,就像他们现在找了些无主的秘籍,某种意义仍是偷学,但也算合江湖规矩见怪不怪。不过应飞扬那岂是偷学,他是当着人家的面翻看,不光如此,还对招式品头论足,这就简直向打人家脸一般过分。
张润宁叹了声上前,翻着应飞扬堆起来的那沓剑谱,从中抽出两本,往应飞扬眼前扬了扬。
“这两本,龙虎山的。”说罢也头的不回的走开。
应飞扬心爱事物被拿走,此刻也不讲道理的腹诽道:“嗤,一个个都这么藏着掖着,宁可剑法失传也不愿与他人分享,难怪修罗道和天师派都没落。”
“师傅传徒弟都留一手,更何况对其他人,我见到的尚且如此,我看不到的地方,看不到的年月里,千百年来还不知有多少集前人智慧精粹所得的绝世功法,因个人私心而致使失传!”想到此处,应飞扬心中有些黯然,诸门诸派,千秋万代,不知多少剑法如流星般惊艳一时,却最终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断了传承,那些曾领一代风骚的剑光,再也映不入自己眼帘,这是何等可悲。
“若是人人不藏私,有功一起练,那该多好,门派就算再遭几次劫难,也不会断了传承,咦,这么说起来,怎么有点像剑皇诸派同修的理念……”应飞扬痴性一起,思绪就收不住。
“应公子?”天女凌心将他唤回神,劝慰道:“我知你是无心,不过,现在仍在险境,不是钻研剑法的时候……”说罢,向血千秋那瞥了一眼。
应飞扬心领神会,无奈的将心思收回,继续挑拣着有用的书册。不一会,又翻到一本《道陵天师纪》。
“记载初代天师张道陵生平的实录么?不是剑谱我也没兴趣翻,省却再沾染一身腥臊,还是快还给张润宁这家伙吧。”心中觉得没劲,结果手也没拿稳,落在地上.
应飞扬拾取之际,书恰巧摊开,而书中一段话,吸引了应飞扬目光,应飞扬看完之后,面色不由一沉,却是不动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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