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上这黑寡妇的当!死在她肚皮上的人和妖可都不在少数。”
野猪人一惊醒,咽了口唾沫随即又道:“怕什么,反正早晚要被拆个七零八落,我现在便先废了这骚**货的双手双脚,看她还能怎样?”
蝎夫人花容失色,道:“这怎使得,三位爷不嫌妾身姿色浅陋,妾身自当好生侍*奉三位,若手脚尽废,那岂不是与尸体一般,还有何趣味?三位要不放心,把妾身手脚缚住也行,可千万莫废去妾身手足!”
野猪人却嘿嘿道:“玩个尸体,总好过自己当尸体。”
说罢野猪人就要动手,却在此时,突然一道黑影从蝎夫人背后打来。
“不好!”鳄鱼人急忙推开犀牛人,替他挡了一击,便闻锵然一声,火花一闪,鳄鱼人已抄了一鞭子形状的东西在手。
仔细一看,却是一根蝎子尾巴,蝎子尾巴尾端连在蝎夫人丰满臀上,前端钩子却被鳄鱼人攥住,弯月般的钩子闪着幽幽蓝光,一看就是剧毒无比。
野猪人心中见状心中后怕,还好是一身鳞甲的鳄鱼人替自己挡下一击,否则这钩子勾到他身上还不要了他性命,想到这蝎夫人先前引诱,定就是为了这一击,心头恼怒道:“好个碰不得的黑寡妇,二位兄弟,这娼货的尾巴我要了,以后再遇上稀罕物件让你们先挑。”
“随你,我要她尾巴也无甚用。”鳄鱼人闷声道。
犀牛人也道:“我也无用,不过你修得是‘刚鬣兽相’,要根不伦不类的蝎子尾巴作甚?”
猪头人咧嘴森然笑道:“我把这钩子接我那话上,惩治她时一进一出,还不把这娼货肠子勾出来,看她还能不能卖弄*风*骚!”
看他表情不似恐吓,其他二人听闻都忍不住抽口凉气。
蝎夫人更是花容失色,冲着三人身后叫道:“冤家,再不救妾身,以后可就真没人给你暖床叠被了!”
三人回头,却见身后空无一人,只当上了蝎夫人的当,再回头之际,却见红光一闪,一抹邪光直刺鳄鱼人双眼。
鳄鱼人眼前一晃也看不明晰,但却觉得心头一寒,只感生死危机临头,连忙松开手中蝎子尾巴,避身十丈开外,退势急得直撞断了好几根树木。
稳下身形,却见蝎夫人身边站着一个红衣男子,男子身形高瘦,样子生得也不错,只是一脸阴婺邪气森森,而手中持着一把赤红长剑,方才就是这把剑给了他致命危机。
“冤家,你可来了,方才吓死妾身了,不信你摸,妾身的心现在还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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