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帝皇的旨意,毫无疑问。”
艾兰拜尔没有被他疯狂的表面吓到,只是冷静的回答。“是,成为殉道者,帝国,潘吉亚次星区,会永远记住你…”
并缓缓地站起,走出这座冰冷的宫殿,就和平时一样,他把那些人送去了断头台,就和伯爵死前说的一样,他们都是旗子,而他就是下棋的棋手,没有人会在意一卒如何过界,如何去死。
艾兰拜尔为数不多的良心依然折磨他,不过比起这个,他在规划补给和开船前去下个领地的计划,他对于这片要塞没有感情,对于马格罗恩领主也是,都是计划和使用组成的短暂谦虚和虚无缥缈的联盟。
他给自己倒了不少咖啡塞在那充满汽油味道的水壶里面,每一口都让他感觉回到了战场上的日子,他既怀念又恐惧那些年月,在充满污泥和钷素气息的地方鏖战着的日子,或滴答的雨滴落在军盔上的声音,同时他恐惧战争,因为会有人死去,朋友,同胞,认识的,不认识的…
直到他走到星港附近的街区,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们并没有认出这位传奇,毕竟所谓的领主距离他们太远了,而也不会有人觉得某个领主会走在街道上,沐浴着不新鲜的空气,被数万人填满的,狭隘阴暗的巢都。
可就算如此他的衣服也代表着他是起码当地PDF的高级军官,还有那几个健壮的军人,看起来皮肤漆黑,模样炯炯有神的战士跟着,没有人会去触碰倒霉,可万事总有例外。
当卡塔昌士官长提着一位高挑消瘦的男人,他穿着滑稽的大礼帽,穿的更显得消瘦的紧身衣,几乎是让人一眼想到刺客的造型,与他完全没有武装并被像小鸡似的提起,脚趾略离开地面的滑稽模样。
但是艾兰拜尔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他是来找他的,他没有武装,并且靠近正常人不会来的地方,衣服显眼,而他身高不高,卡塔昌能轻松对付,就仿佛得天独厚的在说,可疑,但是没有危险。
这样的人反而容易逃脱复杂的环境,他具有着不同于正常间谍或其他特殊人员的气质,因此特别,而他从开始的挣扎,到看到艾兰拜尔后在半空如默剧大师似的敬礼又表达了他有不差于卡塔昌的身体控制力。
他手持自己的大帽子放在胸口。“伟大的斯卡迪之主,我,您可以叫我野蛇,或是野或者蛇,而我是来取悦您的小丑,大人。”
艾兰拜尔马上想到了丑角,却不同,他高调,可并不是疯狂的笑话演员,因此艾兰拜尔开口。“放下你的玩笑话,现在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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