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镇上好做又长久的生意无外乎‘衣食住行’,我想做‘食’里面的酒水,自己酿造独树一帜的‘徐记家酿’。
“我打听过了,从咱们青石镇一直到三十里外的尖咀镇,没有名头响亮的好酒,除了北边几十里外山沟沟落井镇的落井酒,其它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而落井酒受井水供应所限,真正的落井酒出产不多。
“叔,您觉着我这個想法咋样?昨天我与我家老头子商量,还没说完他就吹胡子瞪眼,骂我败家贼,腿杆上的烂泥还没洗干净,就想去镇上当老爷享福。
“今天让他逮到机会,拿扫帚打我出气,我只能找您商量来了。”
徐源长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从小看着长大,还能瞒过他的双眼?笑着问道:“你会酿酒吗?你又如何保证自己酿的酒,一定比附近镇上酒坊造的酒都要好?”
狗娃嘿嘿笑道:“我不懂酿酒,可以学啊,可以花钱请酿酒师傅酿酒,我只要掌握独门酿酒秘方,每回自己调好配方料子,牢牢抓住这一点,何愁酿不出好酒?”
徐源长继续问道:“秘方从何而来?”
狗娃双手端盏,敬茶道:“当然得仰仗您这位神仙三叔。听您说过,您在城里有神仙朋友研究出多种酿酒秘方,不愿亲力亲为沾染一身烟火气,可以交给侄儿来做啊,今后您那位朋友的酒水,侄儿全包了,一百年不变。”
徐源长举起茶盏轻轻一碰,喝一口茶水,笑道:“行,就冲伱这份豪气,我赞同你买下镇上的铺子,自己开酒铺酿造‘徐记家酒’,你小子有一个好贤内助啊。”
他已经看出这里面有许多想法,应该是出自那个贤惠的侄媳妇。
侄媳妇家学渊源,从小耳濡目睹经商做生意,条理清晰,思路很不一样。
狗娃大喜,一口将茶水喝完:“多谢三叔,唯有您能说动我爹娘拿出银子,盘下店铺,再加上您拿来的酿酒秘方,我肯定能做出一番名堂。”
他说得信心满满,干劲十足。
徐源长问道:“买铺子需要多少银子?”
“莫掌柜咬定要二百两,他急着要现银用,听说有两家在压价。我去看过杂货铺子,后院有三进,可以一进酿酒做仓库,一进住师傅和店铺伙计,还能空出一进住人。”
“三百两银票,你拿着,不用你爹娘掏腰包。”
徐源长拿出一叠银票,递给朝气蓬勃的年轻侄儿,世俗钱财对他来说唾手可得。
这些年,他陆陆续续给了大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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