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异彩连连,恨不得自己也外出游历,感受感受这血里有风的滋味。
这一叙,便是整整三天三夜。
直到云雄道长将葛屏二人遣走,这一番久别重逢的闲叙才算落下帷幕。
葛屏与甘兴霸离去,观澜崖下便只剩下齐修与师父云雄道长。
拂袖在面前的石桌上唤出两杯道茶,云雄道长缓缓开口:
“坐吧,这几天就看你跟那俩顽猴儿聊得兴起,今天咱们师徒也好好叙叙吧。”
撩起衣襟,正色坐在师父对面,齐修双手捧起茶杯:
“这些年都没怎么在师父面前侍候,还请师父恕罪。”
“嗬嗬,行了,你天资不凡,圣心做命,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久留门内,随我左右,那是浪费你的才华,暴殄天物。
更何况你这次可是让为师好好神气了一把。
现如今,七十二峰的峰主,怕是都把你师父羡慕的紧呐。”想起之前那些同辈师兄弟们羡慕到发光的眼神,云雄道长不禁又捋须大笑起来。
活了一千多岁了,这次的阵势简直比他当年成就道身境,还要威风。
毕竟成就道身境只说明伱有成就道身的资质和本领。
但教出一個道身境,那意义可就不同了。
现如今神霄宗内道身大能足有百人,可教出过另一尊道身大能的不足五指之数。
更何况,齐修还是百岁成道,冠绝整个神霄宗的历史!
“这次回来,应该能多休息一段时间了吧。”
大笑过后,云雄道长望着面前的这个小弟子,眼神温和,缓缓开口问道。
他虽然说齐修是做大事的人,要比寻常人多了一份沉重的使命。
可作为师父,他却也担心着这个小弟子的安危与辛苦。
毕竟从方才他与葛屏二人的聊天中,他这些年在外面经历的很多事情,都算得上九死一生。
旁人听的是他走南闯北的惊奇壮烈,可在他耳中却是险象环生的步步危机。
他怕这个小徒儿太累了,更怕他在这一次比一次凶险的危机中有所损伤,甚至丢掉性命。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宁愿他留在神霄宗,留在云提峰。
只要他不死,就能护他一生周全。
“应该可以,毕竟徒儿本身就懒得动弹嘛。”呵呵一笑,齐修神色轻松。
但实际上他心里也清楚。
似乎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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