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最新鲜的。而且我们也从不卖隔夜货,更不卖冻货。”
夏景行点点头,比了个大拇指,“怪不得的哥都大力推荐你们这家店,这种餐饮人的操守,值得称赞。”
服务员小妹笑了笑,不再搭话,低着头继续算账。
涮着火锅,夏景行三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夏总,这味道确实……嘶……”
话说一半,付绩勋突然抽了口冷气,然后拿手不停给嘴巴扇风,断断续续说道:“我也吃了这么多年的火锅了……什么泰式火锅、潮汕火锅都吃过……这家火锅的味道绝对能名列前几名。”
说完,再也坚持不住的付绩勋,赶忙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冻啤酒,狂灌进嘴里,然后终于活过来了。
夏景行看着脸被辣得通红,一副窘态的付绩勋,笑了笑,这位看他吃红汤吃得无比惬意,以为没有想象中那么辣,然后就作死了一回。
“夏总,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现在顾客对火锅的接受度越来越高,说不定还真有机会成为餐饮行业第一大分类。”
夏景行对付绩勋点了点头,“首先,火锅可供选择的食材很多,想吃什么就自己搭配什么,而且冬天吃着也比较暖和。
最重要的一点,一群人一起聚餐喝酒,可以吃很久,菜不会中途冷掉。
当然了,这种刺激性的食物,也最容易让人上瘾。”
付绩勋和张晨光在一旁听着,不住的点头,认为分析得很有道理。
收银台的服务员小妹也停止算账,朝夏景行他们这桌看了一眼。
“川渝一带的火锅,最早是穷人的美食,在民国时期都还上不了台面。
毛肚是牛的第三个胃,黄喉是牛羊的主动脉血管,鸭肠不必多说,都不是最好的食用部位。
渝州两江(长江、嘉陵江)交汇之处的朝天门,原是回民屠宰牲口的地方。
回民宰牛后只要其肉、骨、皮,但却将牛内脏弃之不用。
岸边的水手、纤夫将其捡回,洗净后倒入锅中,加入辣椒、花椒、姜、蒜、盐等辛辣之物,煮而食之,一来饱腹,二来驱寒、祛湿。
久而久之,就成了渝州最早的,也是最有名气的麻辣毛肚火锅……”
吃着火锅,张晨光和付绩勋津津有味听着夏景行讲述渝州火锅的起源故事。
“大哥,你对渝州火锅这么熟悉,那你觉得渝州火锅正宗,还是你们蓉城火锅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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