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凡事以大局为重,但你看惯出了一些什么货色。”
夏景行连连摇头, 他对于华联的印象不太好。
这次远景资本做空黎家旗下的上市公司,华联就有人来当说客了, 各种和稀泥, 也不知道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成啥样了。
该单位有个跑去美国安享晚年的一把手曾在回忆录里如此写道:港岛富豪要送他劳斯莱斯, 黎黄台要送他私人飞机……
他故意躲在美国不回来, 就是不想见这群烦人的苍蝇。
陈宏苦笑, 他其实大概也听说了这群人在港岛的表现。
不去劏房笼屋视察工作, 整天忙着参加富豪的婚宴、看戏剧活动、参加公司开业或周年纪念、甚至为去世的富商扶灵……
一年走穴500多场,平均一天近两场, 比很多去内地县城商演的港岛过气明星都敬业。
“那你还是注意点,如果他们主动找上门的话, 你随便打发掉就是了, 别起冲突, 免得有人告你黑状。”
夏景行笑着朝陈宏点了点头,“我又不是什么愣头青了,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把他们轰出门去,好茶好酒招待就行了, 谈事就免了吧!”
陈宏笑了一下,“行, 你自己拿主意。”
当夏景行离开雷曼亚洲,回到远景资本的香港办公室后,没过多久, 就接到了任意刚打来的电话。
“夏生,网上有人造谣说你要接手迷你债券,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就给你打来了这个电话,这件事是我和金管局给你添麻烦了,要向你说声抱歉……”
夏景行把电话扔在办公桌上, 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听着任意刚在电话那头不停地道歉。
对方语气还蛮诚恳的, 但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就不好说了。
听完后,夏景行长叹了一口气,“任总,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网上如今都传开了,说我要如何如何。
说实话, 这消息传的可真够快的,你回去召集大家开了会是吧?”
电话那头的任意刚死死的握着手机,因为太用力,导致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夏景行的这番话很不客气,直接点明消息是金管局泄露的。
事实上,这种可能性很大。
金管局的每一名高管,包括他,都与港岛财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这消息真不是他泄露的,他根本犯不着为了去讨好黎黄台而得罪夏景行,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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