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众女跟前,金城秀一郎笑着说道:“各位,我借用一下北原苍介,很快就回来了,在南禅寺,不管什么事情,报我的名字就好,立刻就会有僧人过来帮忙。”
“好。”开口应承下来的是千野凛。
北原苍介和金城秀一郎旋即朝那个凉亭而去,途中金城秀一郎开始向他介绍起京都当地的佛宗和教派体系,说的十分详细,不少都是不对外公布的隐匿内容。
说着说着,两人便来到了凉亭。
站在里面默然不动的便是金城秀一郎的父亲,南禅寺的主持金城现一。
金城现一的年纪和北原正雄差不多大,但看上去颇为苍老,两鬓已满是白发,神色庄严,颇有得道高僧的味道。
他们都是带发修行的僧人,金城家世袭南禅寺主持之位,在京都的佛教圈子里也很有名气,金城现一更是曾接待过天皇,声名显赫。
“父亲大人,他就是北原苍介。”金城秀一郎在金城现一面前收敛了笑容,毕恭毕敬行礼,然后站到了一旁。
金城现一和北原苍介互相见礼,随后他双手合十,忽然问道:“苍介,你会敲钟么?”
“不会。”北原苍介看向他身后的那口大钟,摇了摇头。
谁没事去学这玩意儿啊。
金城现一带着他走过去,拍了拍那个硕大无比的木槌,脸上满是缅怀和遗憾:“这口钟的年纪比我们南禅寺都要大,战国时期,它被用作战钟,每当大战开启,就会有士兵日以继夜地敲钟助威,后来到了近现代,战乱不止,家家户户都想祈求平安,它就成了一口祈福钟,为周围的民众祈福祈愿,带去和平美满的生活。”
“之后原子弹事件,哀鸿遍野,四周都是惨死之人,人死后灵魂不灭,纠缠着活人,它就成了一口驱魔钟,每月月底,我们南禅寺的僧人就会敲钟驱魔,还世间一个太平。”
北原苍介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金城现一看了他一眼,随后淡笑:“现在,它成了我们的去晦钟,只有每年年末,我才会扣响它,为京都的无数民众去除污秽,扫除晦气,迎接一个全新而美好的新年。”
“那确实有足够长的历史了。”北原苍介附和了一句。
“是啊,但身为僧人的我们比谁都清楚,无论哪个年代,它都只是一口普普通通的钟,奏响它,只不过寄宿着我们美好的期许,而这些期许是否能实现,却要看那些掌握着资源和权力的人。”金城现一苦笑了一声,“我每年年末都在敲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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