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的人的想法,但是我还是非常佩服他。我看着他一直在撞钟,他在和我说着有关经济,有关下面信徒们的人生,有关日本的未来时,我很有感触。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僧人,是一个寺庙的主持,他告诉我,他这么多年来过得非常惶恐。”
“因为他觉得他负责新年撞钟,本该为下面虔诚祷告的信徒们带来安详幸福美满的一年,可他一直没能做到。而现在,经济崩溃在即,他为无法挽救而感到悲哀,希望我能放手,放他们一条生路。”
北原苍介看着月池会长,轻笑了一声,
“我拒绝了。然后今年,南禅寺的108下钟声只响了80次,可我的心里,很敬佩金城主持,他是一个真正的大师,值得人们的崇敬。而他如此尊敬你,我才愿意和你见一面,和你谈一谈生意,可是......”
“比起他来,你们这些所谓的名宿,是个什么玩意儿?!”
“北原苍介!”月池会长终于绷不住了,猛地站起来,颤颤巍巍指着他的脸,“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在这份商讨书上签字的是京都所有有头有脸的佛学界名宿,得罪了我们,你知道会有多大的后果么?”
“千野家在京都虎踞数百年,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和我们真正叫板,我们是合作关系,并非上下级关系,能统御我们的只有天皇陛下,我们甚至可以有权拒绝首相内阁的政令!”
月池会长指着他高声说道:“北原苍介,你想清楚了,今天拒绝我们的要求,以后你就不要想在京都继续做任何有关旅游业的生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北原苍介。你也说了,你很敬佩金城现一,要不是他劝我,我也不会在今天来找你。”
“最后的机会?”北原苍介看着他,冷笑了几声,“给我最后的机会?别说笑了。我是不会同意这份狗屁不通的商讨书的,我答应这个,我就真的愧对金城主持对我的信任了!请回吧,月池会长。”
“好,这是你说的,北原苍介!”月池会长拿起桌上的商讨书,气鼓鼓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北原苍介看着他离去,脸上讽刺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原本还对京都那些寺庙主持,还有所谓的佛学大师们抱有一丝希望,现在是彻底绝望了。
果然任何行业发展至今,就没有一个不会和利益挂钩,一旦挂钩了,就没有什么纯粹的东西了。
佛学界不听政界,那确实是当下的环境,不过那要在天皇拥有足够权力的情况下,而现在,显然不是。
现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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