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怒浪侯爵府,心中快意无比。
这一次敖玉孽畜终于要死了,终于要被千刀万剐了。
段弼笑道:“敖亭公,这敖心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这烧的可是你敖氏的怒浪侯爵府啊。”
敖亭咬牙切齿道:“当他忤逆我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我儿子了,当他袒护敖玉那个孽种的时候,就不再是我儿子了。至于这个怒浪侯爵府,不破不立。”
魏国公段弼道:“大宗正那边传来消息了,你儿子敖洞继承怒浪侯的事情,差不多定了。”
敖亭道:“四天时间过去了,浪州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魏国公道:“敖玉完全失心疯了,说什么有大地震海啸,如今都二月二十二了,哪里可能会有。陆地上消息过不来,海上总有消息过来吧,结果海上也没有任何消息过来,证明了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大地震海啸,敖玉孽畜这次一定要被千刀万剐了。”
江州并不完全靠海,但是江州下面的一个县是靠海的,江州港就在那里。
江州港和浪州港,直线距离只有两三千里,四天时间,海上的消息早就应该已经传来了。
但是……那一场海啸太可怕了。
所以看到海啸的船,全部都完蛋了。就算没有被海啸碾碎,也直接被倾覆了,一艘船都没有幸存下来,如何来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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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内,气氛也无比凝重。
最近几天,每天都有大朝会,而且都会开得很晚。
因为浪州那边的消息,每一天都会传来。
今天整个局面,都彻底爆裂了。
“陛下,守孝在家的兵部右侍郎王华贞大人来敲登闻鼓,为其母鸣冤。”
皇帝目光微微抽了一下。
王华贞母亲之死,皇帝当然知道真相,但真相毫无意义。
大地震海啸没有发生,那敖玉和周离就是祸国殃民,而被他害死的王老夫人只能是无辜的,甚至还要褒奖她,还要追封为一品诰命。
这就是现实,就是这么讽刺。
最近这段时间,奏章如同雪片一般飞入皇宫。
全部都是对周离,对敖玉喊打喊杀。
不仅仅是奏折,文武百官当面弹劾。
“陛下,二月二十二了啊,所谓的大地震海啸在哪里?二月中旬早就过去了啊!”
“陛下,浪州被敖玉和周离搅得天翻地覆了,百姓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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