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祸害,搅得我大周不得安宁。”
皇太后目光缓缓望过满朝文武,最后目光落在了太上皇脸上,寒声道:“天衍老儿……”
这话一出,所有人猛地一哆嗦,太后娘娘太彪了啊,竟然这样称呼太上皇,真是让他颜面尽失啊。
“哀家就不明白了,皇后这些人主持后宫,可有犯了什么大罪吗?可有什么巨大过失吗?”太后大声道:“太康侯爵府确实罪恶滔天,但是则关皇后什么事情?女人一旦嫁入了皇室,那就和自己的娘家无关了,所以太康府的罪过和皇后有什么关系?要是有关系的吗?那天衍老儿你还是太康侯的亲家呢,他家犯了诛九族的大罪,我们皇室是不是也要杀头啊?”
全场静寂无声,因为太后太泼了,根本就无法讲道理。
接着,太后指着敖玉道:“就这个人,当时口出狂言下军令状,要在一个月内筹集七百万两银子,现在银子呢?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吗?一个奸臣犯了欺君之罪不杀,却要废掉无辜的皇后?你们这书是读到哪里去了?你这个太上皇是老糊涂了吗?任由奸臣作祟?”
太后再一次指着鼻子骂自己的丈夫,把满朝文武吓得面如土色,但是却无计可施。
在场唯一能够和太后对抗的,就只有太上皇了。
但是太后撕破脸皮骂人,太上皇总不能骂人吧。
太后一字一句道:“天衍老儿,还有内阁的诸位宰相,枢密院的诸位大人,在这里哀家就想问一句,如今这朝堂还是不是我大周的江山?祖宗的律法,是否还遵守?”
“你回答,你给我回答!”太后指着太上皇厉声道:“如果你说不是,那我们大周今日就算是亡了,因为连太上皇都不承认大周律法了。”
太上皇无奈道:“这当然是大周的江山,祖宗的律法,当然要遵守。”
太后又问道:“那欺君之罪,该怎么办?”
太上皇道:“按照朝廷律法,欺君之罪,至少是终身监禁,永不录用。”
太后又道:“欺君之罪,加上误国之罪,是不是该杀?”
太上皇点头道:“是该杀。”
太后厉声道:“如今一个月时间过去了,敖玉说要筹集的七百万两银子在哪里?这是不是欺君之罪,是不是误国之罪?该不该杀?”
太后目光望向内阁,大声质问道:“三位宰相,敖玉犯了欺君之罪,误国之罪,该不该杀?”
内阁首相吴直,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小弟,在那里装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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