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过继到老爷子膝下的孙子,与阎月清这位亲孙女不同。
老爷子对他辅以继承人的希望,在教育上颇为严格。
而阎月清又是聪明伶俐的典范。
同一位老师教授的内容,他还没理解清楚,小堂妹已经举一反三了。
如此聪明伶俐,让阎康对她又气又恨。
阎月清的语气十分冷漠:“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可是真心对爷爷好的,为什么到后来却变了个人?还是说你从头到尾都没变?一切皆是伪装!”
阎康自知心虚,没有做声。
阎月清拆穿道:“大堂哥,你的心思跟你爷爷如出一辙!就连过继,也是图我爷爷挣下的那份家产!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彼此心知肚明便罢了,何必做出一副孝顺尊重的样子呢?!还有……我当初跳楼前,你跟我说过些什么,全都忘记了么?!”
阎康神色一凛。
他当初……
“用不用我来提醒你,那日争吵时聊的内容?!”
阎康心慌:“你……你都记起来了?!”
“若我记不起来,你是不是要当这些事情都没发生过?”
当初自己产子虚弱,加上噩耗连连,实在快要撑不下去。
阎康跑到她面前,告之她:“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一直住在ICU里面么?爷爷找人算过了,说你跟他天生八字不合!有你没他!月清啊,若你想留住儿子,怕是得做取舍了。”
放在以前,阎月清肯定不会信他!
但那会儿她体内多了个冒牌货,被这些话刺激,一时神智迷茫,竟被冒牌货占领了先机——带着她从三楼跳下!
后来……
她看到爷爷站在自己的床边,气得吐了血。
她想安慰爷爷,说自己不要紧的,可身体越来越轻,渐渐地,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这些事情,在午夜梦回之际,常常入她梦里。
像是记忆在苏醒……
想到当初的跳楼之痛,阎月清仍是恨得咬牙切齿:“阎康,我产后虚弱时,你用那些话哄骗我跳楼?爷爷知道后,对你所有的信任都土崩瓦解!你和你爷爷急了吧,才会在近几年挖空心思地想要将管理层都换成自己人?”
阎月清冷笑:“成果如何?换来换去,阎家又一次在你们爷孙俩手上走下坡路!现在还没垮,不过是在吃历年的老本罢了。”
阎康听得连连抽气!
小堂妹从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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