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票为媒,眼中冒着微微的精光,仿佛想要看全李泰的整个规划。
当初魏王提出的炭米油盐酱醋茶这七项看起来并不怎样起眼,却是百姓必需品,不说百姓们每天都需要购买,但只要想生存下来,这些就必须要有所储备。
而魏王仿佛通过这些看起来微小的东西,从百姓手中获取赚到的钱,甚至不仅是这些,还有吃的米面,穿得衣服,这些都仿佛让魏王放到百姓手中的钱回到了魏王手中。
但自己不明白了,这钱在百姓手中流通了一圈,魏王最后拿回这钱,但这过程中看起来好像最终获得了收益的是魏王,甚至自己都不敢确定魏王到底是真赚到钱,还是在玩游戏。
至少百姓们仿佛在这钱币的流通中获得了什么额外好处,让他们变得更像充满活力,让他们不再死气沉沉,而仿佛找到了希望的样子。
王珪看着自己手中的钱票与粮票,却想通过自己的精神天赋,梳理这粮票与钱粮的因果。
但自己看到得越多,却反而让自己有些更迷茫了。
王珪一开始以为自己的精神天赋是能够辨忠奸,知善恶的天眼。
但实际上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底蕴的丰富,一直到成为大唐的宰相,王珪才真正确定,自己的精神天赋能够看出某个人或者事物上的某些残像与因果。
但想要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却需要自己的知识底蕴。
而现在王珪明白,自己虽然从这粮票与布票上面看到它的流通方式,但自己并不理解这东西,说到底是自己的知识底蕴不够,解析不出来啊!
“要再多看,再多想啊!”王珪深吸一口气,给与自己一定鼓舞。
对王珪来说,比较起这十万贯,更加重要得却是获得这里面的知识。
自己不求能够运用,但至少要看得懂魏王在这里面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吧!
只不过,在王珪看来,在李泰随手拿出这五万贯给自己做人情时,大唐储君之位实际上已经定下来了,因为自己看不到李承乾有任何赢的可能。
毕竟五万贯对整个大唐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但对任何个人来说,都是个足以收买他的良心的价码。
就算是自己,如果不是即将古稀,且做过大唐丞相的人,换了其他人来,只要你需要这五万贯就完全会是你的,这样考验官吏,又有几个官吏能承受下来。
王珪不由唏嘘,“也许魏王出了长安,根本就不是长孙皇后逼迫之下的龙游浅水,而是魏王谋划千里之下的蛟龙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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