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绞尽脑汁、辛苦所得而来,有的甚至冒着绝大风险,可说是有上顿没下顿,有今天没明天,如果每年能有笔固定的灵石收益,那这修行日子就踏实安稳得多了。
每年固定十二块,说实话不算少了。如果自己再想办法搞点小活,比如接个英雄帖、搞个小伏击之类,日子不要很安逸!
心动之下,却又对前面的苏七条中的几条规矩不甚满意,尤其是不经允许不得擅离山庄、一切由妻一言而决这两条,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这是他身为乌龙山散修,自由自在惯了的缘故,不愿受这等拘束。
至于生下孩子姓苏还是姓刘这一条,原本是常人最在乎的,他却没太在意。他自己孑然一身,八岁就被师父领进乌龙山,父母是谁都不清楚,遑论承嗣和香火问题,姓什么不都是自己生的?
何况还可娶妾,如果妻子不同意,那就偷偷在外面置个外宅便是,生了孩子姓刘不就好了?
席上众人听了苏七条和后面的好处,毫不犹豫就当堂应了下来,来之前就知道大概会是什么情况,对这样的条件早就接受了,此刻还犹豫什么?
于是苏至又强调:“先说好,若是应了,便当写在婚书上,将来要是反悔,不仅苏家绝不轻饶,还要与天下周知,哪怕逃到天涯海角,苏家也绝不甘休!若不愿,我家也不强迫,便请离席出山。”
对面桌的董玮忽然向刘小楼道:“这位乌龙山的刘兄,人贵有自知之明,庄主说得很明白了,刘兄还不退席,是听不懂么?”
如果苏至说的是“礼送出山”,说不定刘小楼也就从了,不会再苦苦挣扎,但“离席出山”的意思,多半预示着此行不会有什么收获,所以刘小楼肯定是要坚持到最后的。
董玮想借机将他逐出宴席,他当然不能答应,就算要离开,也要把姓董的拖下水才行,当下诚恳道:“董兄,你我兄弟……”
董玮斥道:“谁跟你是兄弟?”
刘小楼叹了口气,道:“也罢,你我不是兄弟,但弟对董兄一见如故,只要董兄愿意随弟离去,弟自然毫无二话。董兄,天高海阔,何必沉迷于荣华富贵,只要你我……嗯……哪里不能任你我驰骋?”
董玮怒道:“你自己要走,别拉上我!”
刘小楼向着身边的婢女酥酥遗憾道:“伱看他……唉……”
堂上顿时一阵窃笑,身边的酥酥强忍笑容,给刘小楼斟满一杯酒,退出瓜芦堂后,再也忍不住,捧腹笑个不停。
苏至皱眉,心说这都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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