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比较,众人便对放鹤峰大阵有了更直观的印象,屈长老摇头道:“赤鳞阵在东白峰下可行,但是放鹤峰下,难需退出百丈之外。”
杜长老道:“什么百丈之外?依我看,就不要去打放鹤峰!”
正议论间,一道绿光从东北方而来,是日落前派往主峰紫薇峰打听战况的屈玄,他落地后大步流星走来:“掌门,诸位长老,石公山被打下来了,但紫薇峰没打下来,现在的情形是,魏氏、石氏聚集于紫薇峰,赵氏、万氏聚集于放鹤峰,金庭派所有人都逃进了这两处,成犄角之势,很难打”
屈掌门向刘小楼道:“小楼,你今日也累了,下去好生歇着,长灵,给小楼取些灵丹,若是有伤,便调理调理。”
白长老答应着,给刘小楼塞了两瓶灵丹,都是普通的养心丹、参元丹之类——刘小楼虽然没擦破一点皮,没掉一根头发,但面色苍白,很是疲倦。
刘小楼恭恭敬敬道了谢,告辞离开。
下了夕照石,他只觉浑身都湿透了,大汗淋漓。
屈掌门对他固然和颜悦色,各位长老也都笑脸相对,但这几位都是金丹以上的高修,屈掌门更是炼神大修士,面对他们的盘问,哪怕没有放出威压,也让刘小楼感到很是难受,以真元硬撑了半个多时辰,能不疲倦吗?
彰龙派这些人都在下面宫殿之中,刘小楼今日大放异彩,表现亮眼,又被掌门和长老们带上绝顶讨论战情,在众人眼中已和往日不同,许多彰龙派弟子和执事都和他热络的打着招呼,尤其是臧千里,早就在下面山道上等着,见刘小楼下来的时候脚步虚浮,立刻就递了一碗酒过去。
“干了!”
“什么?”
“干了就知道了。”
“哦嘶好大的力气!不过这酒我喜欢,似乎比灵丹还要妙,现在好多了。”
“这是彰龙山的鸡鸣酒,每年酿制九坛,埋鸡鸣泉下一甲子方可取出,拍开封泥时,有鸡鸣之声,嘿嘿。饮完如饮鸡血!”
“也就是说一年只得九坛?为何不多酿一些埋下去?”
“鸡鸣泉下可以埋酒处就那么大,再多一坛都埋不下去了。”
“多谢臧兄了!”
“不必客气你今日立了大功,臧某没什么可以相贺,就以这瓶鸡鸣酒相赠吧,我存了三年的,哈哈。”
这鸡鸣酒谈不上多么贵重,也并不比灵丹好到哪里去,但量少而稀,所以就格外显得臧千里豪爽。关键是,人家一个大宗的内门弟子,如此折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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