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当然是在放狠话,刘小楼已经自动略过,不去记忆了,这种狠话自己听听就好,真要带到对面去——就跟把赵永春的狠话带到东白峰一样,都是对自己安全的极度不负责任。
带着两派开出来的条件,刘小楼又踏上了返回放鹤峰的道路,在山门外被早已守候在此的赵管家接到了,赵管家让人把他放进去,然后低声道:“你回来的消息已经报上去了,灵墟听到了风声,等会儿你上去的时候,陈宗主也在,他是特地从紫微峰过来的。说话一定要小心。”
刘小楼心里突了一下,问:“这位陈宗主,到底是同意议和的,还是不同意的?”
赵管家道:“陈宗主认为,上古洞府的归属权,是有争议的。”
刘小楼思索道:“那他们灵墟还第一个跑来增援?”
赵管家睥睨着刘小楼,有些不悦:“不来增援,眼睁睁看着我们金庭山沦落于你们荆湘贼手上?”
刘小楼连忙道歉:“失言失言,晚辈不是那个意思,晚辈是在考虑谁主和、谁主战,还请前辈见谅。”
依旧是天泉阁,但此刻已经坐了两位老者,除了赵永春外,另外一个看上去十分干瘦、如同被吸干了水分的干树枝,这就是陈龙丈了。
一面之下,刘小楼暗自点头:别说,还真有点名副其实,果然长得像根龙头拐杖。
遵照赵管家的意思,刘小楼禀告起来就加倍的小心。
“这就是当时的情形。对于前夜之战,屈掌门和韩掌门都相当不安,不仅是对再次给咱们赵氏、灵墟诸位好汉诸位高修带来损失而不安,也为彰龙派和洞阳派遭受的重大挫折而不安。赵长老、陈宗主,您二位是没有去东白峰上看看,晚辈去了,真是,那词怎么说的来者,哀什么野?”
“哀鸿遍野?”
“哎,好像是这个词!”
“再怎么说,我家乙吾还是受了重伤,这却是躲不过去的事实!”
“关于乙吾前辈的伤,晚辈也有下情回禀,两位掌门曾经暗示晚辈,若是赵长老能原谅他们的莽撞,愿意代为向天姥山求丹,就是那个草圣丹,以此作为赔偿。”
“打伤了乙吾贤侄,然后给枚灵丹疗伤,这就扯平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这样,伱回去跟屈从己和韩勾说,我灵墟出两名弟子,和那个屈玄、孙真六光明正大打一场,死活不论!”
“啊,陈宗主说得是,打伤了人,然后以灵丹把人打发了,就想扯平,的确没有这个道理!晚辈原本也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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