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個”刘小楼抓耳挠腮,忍不住了:“景师兄,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
大白扑腾着翅膀,昂着长长的脖颈,接住了景昭抛来的灵石,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扑腾得更欢实了,踩着池水冲了过来:“嘎嘎!”
景昭哈哈一笑,又取出两块灵石抛了过去,一块被大白接住,另一块却被一道黑风卷走,卷得景昭大奇,指着消失在树林中的黑风道:“灵猫!小楼,你三玄门可以啊,莫非这乾竹岭是旁人不知的洞天福地?”
刘小楼不由一阵眼皮子乱跳。今日已经连续被景昭叫破了乾竹岭上的两个秘密,也不知他是真的看破了,还是无意识间说出来玩闹的?
看上去,似乎是玩闹?
景昭玩闹了片刻,转过头来,伸手一抹,抹出一壶酒、两盘小菜。
酒不是灵酒,是乌巢镇上就可以买到的烧刀子,烂大街的烧刀子,菜也不是什么好菜,一盘炒豆,一叠豆干。
“我最烦那些灵酒,什么竹叶青,什么桂花香,什么龙仙酿,啊呀烦得很,就是这烧刀子最舒服,下喉最有劲道,纯粹!酒就是酒,弄些灵力在里面做甚?你说呢?”
刘小楼连忙抢着斟酒,将酒杯递给景昭:“今日我陪景师兄痛饮烧刀子,景师兄请。”
饮完三杯,刘小楼眼巴巴等着景昭揭秘。
景昭抓了几粒豆子往嘴里一抛,边嚼边道:“三玄门的事,起初是庚桑洞闹的幺蛾子。他们也不是要为难你,是为了在乌龙山下筹办坊市,拿你的事炒一炒,逼彰龙派就范,把地方划给他们。可谁知彰龙派就是不答应,宁愿把你从宗门除名,也不同意他们开办坊市,这就是起因。”
事情进展了那么多天,这是刘小楼第一次听到关于此事的内幕,不由一阵感叹。他也不知道该感叹个什么,因为这件事的确不是他能干预的,最多也只能感叹感叹了。
“啊,原来如此,那我三玄门就从彰龙派除名了?刚才景师兄的意思是,青玉宗打算收录三玄门?”
景昭继续道:“不仅是彰龙派不答应,天姥山也不答应,乌龙山和天姥山离得很近,开办起来以后,不是抢他们生意么?但洞阳派却很有兴趣,不仅洞阳派感兴趣,平都八阵门也感兴趣,听说两家巴东宗门至今没有坊市,也不知早干嘛去了!对了,彰龙派的不答应,和天姥山又不同,彰龙派是想自己开坊市。总之呢,乱得很。至于我青玉宗,洞庭湖边开了岳阳坊市的,生意很不错,因为和这边离得远,所以在这边开不开,我们青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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