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定方躬身行礼的同时,也是朝着杨玄一阵指指点点,有人看到他脸上从容自如的表情,忍不住嘀咕道:“这废物果然不同了!”
“是啊,与从前那个病秧子完全判若两人!”
“他这是强作镇定,演戏罢了。”
“话虽如此,这家伙也谈定了吧,他当这次去刑堂是去观光吗?”
“观光?他这次闯下大祸,必死无疑!”
“听说他夺得了这一届的七玄门外门大、比头名,如今已是七玄门外门第一人,咱们杨家难道还敢真的杀了他不成?”
“哼,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只要他姓杨,还是咱们杨家人,触犯了族规就必须受到严惩,不过咱们杨家的确不敢杀他,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是啊,他杀了唐明不要紧,怎么说也只是个奴才,但他可是一脚废了唐方下面那玩意,让唐震天绝后,唐家不来咱们杨家要人才怪。”
“好了,咱们走,赶紧去刑堂看看。”
“呃,刑堂可是族中重地,咱们进不去啊!”
“谁说要进去了,咱们就在外面看看。”
“没错,我倒要看看那废物会受到什么处罚。”
“废物?你私下说说还行,但当着他的面你可得注意点。”
“妈的,我爷爷可是族中长老,他还敢杀我不成?”
就在众多杨家人议论着纷纷赶往刑堂的同时,杨家刑堂,一座巨大且阴气森森的青石大殿内已是吵翻了天,一名中年男子长发倒竖,不断怒喝着要杨家交人。
中年男子正是唐家家主唐震天!
他约莫四十来岁,一身枣红色长袍,身材非常挺拔,长的也很俊朗,只不过因为太多愤怒,他此刻双目赤红,一张脸扭曲而狰狞,好似与谁都有不共戴天之仇。
随着他闹喝着要人,一连串唾沫星子横飞,让堂内两侧的众多杨家长老直皱眉头,有些人脸上更是带着不悦之色,不过想到唐方下面那玩意被废,唐明又被当街杀死,他们还是勉强压下了怒火。
而刑堂上方的主位上,一名老者也是眉头紧锁。
他不是别人,正是杨家现任家住杨定坤。
只见他六十来岁,鹤发童颜,脸色红润,尤其是一双眼睛,如鹰般炯炯有神,一个眼神,仿佛就能将人里里外外看穿。
这个时候,杨定坤不发一言,有些烦躁的用手指轻敲着身前的桌案。
他对杨玄没什么感觉,但杨玄毕竟是七玄门外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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