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他凝视着眼前的女人,他缓缓转头,目光如炬地落在站在一旁的男人身上,眉头紧锁,仿佛在探寻一个深藏不露的秘密。
“你是她的什么人?”
顾北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威严。
男人被顾北言的气势所慑,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微微颤抖着回答:“她……她是我娘子。我们……我们本是村中一对平凡的夫妻。”
这句话一出,不仅顾北言,就连一旁的萧禹风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萧禹风心中暗道不可思议,他看向那女人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解。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地问道:“那她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人的眼眶微红,似乎有泪光在闪烁,他低下头,艰难地开口:“这……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她原本身体康健,但数日前突然染上了怪病,看了几个大夫也未能治愈。日复一日,她的身体日渐衰弱,精神也日渐萎靡。我……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变成这样。”
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已带上了哽咽,他抬头望向顾北言和萧禹风,眼中充满了无助与恳求:“我知道二位定非池中之物,能否请二位大人出手相助,救救我的娘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这个绳子是谁替她系上的?”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是我,这根绳子是我系上去的,那日一早,有一个游方道士来到我家门口,说是有些口渴,想要讨一杯水喝,我便让他进屋了。
进去之后,他看到了我娘子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便示意他可以帮我看看,他也略懂医术。
他看过之后,说我娘子这已经是无力回天了,但是,若是系上这根绳,可以保住她的魂魄,不然的话,她死后也会四处漂泊,变成游魂。”
顾北言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与疑虑。
他再次审视着女人身上那根绳子,特别是她绑过绳子的地方,那里溃烂得更加触目惊心,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这位道士的话,你便全然信了吗?”顾北言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严厉,他并不相信这种荒谬的说法。
男人被顾北言的气势所慑,脸色更加苍白,他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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