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放屁,根本没人买你那些破烂书。”
“所以我死了?”贝尔洛斯忽然问道。“你刚刚说,这里是神明的神国,和枉死者的埋骨之地。我不信任何神明,所以我是死了?”
“你现在没死。”赛维塔说。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贝尔洛斯过去曾看见这种类似的神情无数次。
他自己也曾在战场的泥泞中对同伴的尸体哭喊,人非草木,就算是他这样被人喊作‘军阀的刽子手’的人,也是拥有感情的。因此,哪怕赛维塔没有解释更多,记述者也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慢慢开口。“未来有一场战争连我这样的老家伙也需要重新拿枪走上战场,那得是一场什么规模的战争?”
“这不关你的事。”赛维塔冷冷地说,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它只是一场战争,仅此而已。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昏迷之后的事吧。你知道你昏迷之后,康拉德·科兹把那仪器给砸了吗?他其实可以早点这么干的,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其实不是太想知道。”记述者无奈地笑着,点头答应了。“但是,赛维塔里昂中士,有没有人说过你转移话题的功力真的非常糟糕?”
“你到底想不想听?”赛维塔看着他,表情已经带上了点威胁。
“你不是说我在离开这里之后就会把事情都忘记吗?”
“的确如此,但你想不想听?”
“我听,我听。”贝尔洛斯哭笑不得地举起手。“我听就是了。”
——
“我给了你太多信任,马格努斯。”
圆形剧场之中,人类之主缓缓开口,声如雷鸣。仅仅这一句话,跪倒在地的赤红之王便开始浑身颤抖——他紧咬住牙关,想要抵抗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早已准备好的记述者们,以及领主和贵族们私人聘请的记录员开始快速地低头书写。没人在这个场合选择用机器代替人力劳作,他们似乎觉得这样才更显尊重。
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会场内是如此明显,但帝皇的声音才更为引人注目。一向如此,只要他开口,他便是中央,是天空中唯一的一颗太阳。
“灵能,善变且黑暗。抽象近似概念,而非简单直接,一目了然的科学理论。你将它视作数学,比作枪械或武器,这不正确。灵能是一种需要追寻的力量,它的危险便正在此处。”
“追寻意味着着迷,意味着沉溺其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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