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坏总算到了一个能够令人满意的级别。
他放下小刀,将它递给了正在一旁等候着的维斯帕先。后者伸手接过,赤裸的胸膛上已经有了将近四十个名字。和阿库多纳不同,他选择将名字记录在胸膛之上。
索尔·塔维茨同样是胸膛,阿布德蒙则是右手。他们做这件事已经持续好几天了,这间牢房内唯一没有参与的人只有古瑞拉。
这位长者没有参与进战斗之中,荷鲁斯之子们唤醒了他,却通过某种方式锁住了他移动及开火的权限。据说,荷鲁斯希望无畏对无畏这种难得一见的战斗保留到后面再进行。
阿库多纳不敢想这种持久的、无法动弹的情形对于古瑞拉来说到底有多么折磨,但古瑞拉从未表露过半点痛苦。他甚至还会评价他们各自的字体美观程度,相当风趣。
他们互相传递着这把小刀,一个人刻下另一个人的名字,便把它交给下一个人。如此轮转,仿佛某种永无间断的螺旋。它已经饱尝鲜血,断口的前端甚至已经成了暗红色。
但是,只要福格瑞姆一天不痊愈,这色泽就会持续加深。他们沉默却也默契地做着这件事,随后,牢房外响起一阵脚步。
“我猜是个荷鲁斯之子。”阿布德蒙说。“但我们今天不是已经打过了吗?”
“或许是他们嗜血的主人想要加餐吧,他想就着我们的鲜血吃晚饭。”索尔·塔维茨残酷地笑了,讲了个并不如何好笑的笑话。言语中没有半点对荷鲁斯·卢佩卡尔及他儿子们的尊重。
“反正不会是法比乌斯·拜耳。”阿库多纳轻轻地开口。“他已经残疾了。”
“你为何不杀了他?”维斯帕先问。
“因为我们还需要他为福格瑞姆治疗。”阿库多纳说——他给出了一个片面的真相。
他没有把他从法比乌斯那里听到的话告诉其他人,半个字都没有。拜耳的话听上去有点可信度,可细想之下,阿库多纳还是发现了其中的漏洞。
如果帝皇真的需要他们消失,他根本就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布置这种后手。
尽管这么说会显得有些不敬,但是,从消失的两只军团来看,如果帝皇决定要做这种事,他会直截了当地派出黎曼·鲁斯或莱昂·艾尔庄森。
领主指挥官看了他一会,摇了摇头,没有反对阿库多纳的话。这件事让首席剑士稍微松了口气,紧接着,大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影月苍狼黑白二色制服的阿斯塔特走了进来,他关上门。
在昏暗的光线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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