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你这样安静地试图靠近我,只会让你得到一些不太好的结果。”
那小个头的马库拉格人仰起头看了看他。
“迁怒是一种无能的行为。”她说。“我相信你应当不会这么做吧,大人?”
“那取决于我到底有多愤怒。”佩图拉博眯起眼睛。“但是,伱呢?你特地离开罗伯特·基里曼的宫殿就是为了激怒我吗?这绝非明智之举。”
“当然不,尊敬的原体。”尤顿微微鞠躬,以示自己的谦卑,却招来了一个和她预想中完全相反的回答。
她虽然对佩图拉博的性格已有所耳闻,且亲眼见证过,但是又有谁能想到钢铁之主会说出以下的话呢?
“别那么叫我。”佩图拉博冷冷地说。“我痛恨这个前缀,况且,你也不是真的尊敬我。”
“何出此言?”
佩图拉博看着她,嘴角很明显地向下弯曲了一下,颇具嘲讽之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表情恐怕就是一种回答。
有些人终生修炼说话的技艺,谨言慎行,以虔诚的态度面对每一场对话,只为了对谁都可如沐春风。
另一些人却选择以粗暴、简单且直接的方式来对待他们眼中的世界,以及这世界上的任何人。
对他们来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成功永远大于失败。
“你会尊敬一个失败者吗?”佩图拉博真心实意地发问。“一个亲眼看着兄弟去死却无能为力的失败者?”
“你不应该对我说这些话,佩图拉博大人,而且,这也不是真相。”尤顿谨慎地答道,并拄着手杖缓慢地走到了城墙边缘。
她穿着厚厚的外套,白发在燃烧的夜风中飘荡。不远处传来一群孩子的高声嬉闹,稚童大抵永远如此吧。
他们暂时还处于一个懵懵懂懂的状态,在他们的世界里,今日划过天空的流星恐怕只是一些由想象力铸就的美好蒲公英,随风而散,仅此而已。
战争不存在他们的世界,也不应存在。
“我知道。”佩图拉博说。“但我需要发泄一二,根据评估计算得出的结论来看,当下的所有人中,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难道伏尔甘大人不能承担起您偶尔的情绪崩溃吗?”
“他太良善了,而他的痛苦比起我来说只多不少。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增加他的压力,悲恸的巨龙也是龙,在战场上,它仍可用火焰焚烧敌人。但悲痛欲绝则是另一种概念。”
佩图拉博平静地回答,并移开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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