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哈帕内说。“但是,卢克莱修连长的伤势很严重,他居然还没止血,这实在是反常。而且,我们要怎么移动他?”
“无需担心此事。”神甫弹出他的伺服臂,它在黑暗中咔哒作响。“我的伺服臂如有必要甚至能拖动一整块精金,科尔沃连长的重量和一整块精金比起来可算不上什么。”
“你拖动过一整块精金?”
“我很早就就和卢克莱修连长一起共事了,军士.他从诺斯特拉莫回来的时候可是带着半船精金。”
神甫用他的机械合成音低沉地笑了两声,走到了他们身前,伺服臂向前探出,卡在了卢克莱修的左肩甲之上。
“现在走吧,这个有勇无谋却取得了成效的自杀计划也是时候结束了,我们要收拢部队,并集中反攻怀言者。”
“明白。但我对此有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军士?”
“他们的攻势不如一开始那样猛烈了。”哈帕内端起他的枪,并放下了护目镜,他头盔上的U型标记在黑暗中闪闪发光。“那些更加堕落、更加亵渎的叛徒都不见了你觉得他们去哪了?”
“我不知道,但这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神甫说。“我更关心药剂师在哪。”
他们走入黑暗之中,洞穴内有狂风呼嚎。
——
宏炮的火光闪过了马库拉格之耀号的主舰桥舷窗,它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一艘怀言者战舰,在无声的爆炸和致命的暴力中,它被宏炮拦腰打成了两截。
群星闪烁,属于安德芒星系的那颗太阳的表面闪烁着漆黑的死光,另外七艘怀言者舰船此刻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它们试图从安德芒的轨道上离开,但却为时已晚。罗伯特·基里曼平静地挥下右手,只能用毁灭二字进行描述的等离子能量洪流划过漆黑的真空,再次击中了其中三艘。
爆炸的颜色纯粹的有如宝石,罗伯特·基里曼的心中却毫无半点对美丽的赞叹.
实际上,他甚至连复仇过后的空虚感都并未产生。
因为这根本不是复仇。
“他们的主力舰队呢?!”马里乌斯·盖奇在他身边咆哮,催促着船员用更快的效率将雷达的工作报告递交给他。
他自己本人则紧盯着探测机仆们,试图在第一时间搞清楚怀言者可能存在的舰队。而罗伯特·基里曼心里清楚,怀言者们已经不在这里了,至少大部队已经不在了。
他低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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