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漆黑,内里却是一片暗沉的红色,仿佛干涸的鲜血。福格瑞姆松开左手,背在身后,优雅地鞠了一躬,剑刃上的火焰也突兀地熄灭了。
费鲁斯敏锐地察觉到了燃烧和熄灭之间的区别,这种区别也让他稍显恼怒地皱起了眉。
“.我本身就是武器。”福格瑞姆慢悠悠地说。
他当然注意到了费鲁斯的情绪——但是,怎么说呢?他是故意的。
费鲁斯·马努斯沉默地举起他的双手,一阵阴影随后笼罩了他,在这短到连时间都称不上的感知碎片中,美杜莎的戈尔贡以他超凡的观察力看见了一把正当头斩下的巨剑。
一声巨响随后传来,铁手以双手钳制住了那把巨剑。福格瑞姆在剑刃对面微笑地看着他,他暗红色的双眼中一片死寂。
“你的眼睛.”
“它们的颜色很衬我。”凤凰大笑着抽回巨剑,手腕旋转,一步踏出,便用剑柄袭击了费鲁斯的胸甲。
铁手沉稳地躲过,右肘危险地挥出,精准地击中了巨剑的剑脊,然后是左拳。这一连串动作有如本能般迅疾,却被福格瑞姆早有预料地躲了过去。
他一个后撤便回到了巨剑的优势区间,他举起双手,开始温和地嘲笑他不善言辞的兄弟。
“还是老一套啊,费鲁斯?你真该学点新东西了。”
“学什么?”费鲁斯反唇相讥,同时大步向前。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简直让人怀疑仿佛他是一辆人形的坦克正在冲锋。
“学你?”
“我没意见。”凤凰说。
他虽然是这么说的,表情却显得并不赞同。
他横转巨剑,使其从下至上地扬起。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却恰到好处地止住了费鲁斯前进的路线。如果铁手继续冲锋,下场只能是被巨剑点到面门或胸甲。
他们有一种默契,哪怕没有沟通过,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结束并判断出谁是赢家。毕竟,类似的事已经发生过成千上万次了,就算想没有默契恐怕也很困难。
费鲁斯不得不改变策略,他皱着眉,放慢脚步,开始和福格瑞姆周旋。每一步的踏出都非常小心。他必须如此,没有办法。
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想要战胜一个手持长长利刃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奇迹发生,但费鲁斯并没有指出这场战斗中的不公平之处。
他只是平稳地、耐心地做着他的等待,福格瑞姆挑挑眉,显得有些意外。
“你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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