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敬的鸦卫兄弟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的脑膜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无处不在的邪恶力量削减了来自手术的帮助,他已经身死,而吾等将铭记他。”
“怎么铭记?”欧尔喘着气,刻薄地说出了一句不知道是针对谁的嘲笑。“我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圣血天使沉默地转过身来,并用左手拔出腰间爆弹枪,欧尔也从身后拿出他的枪,关上了保险。
“但我们还可互相得知对方的名讳,伱叫什么,士兵?”
“欧尔·佩松。”欧尔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胸前的白色布条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是梅洛斯。”药剂师自我介绍道。“我来自圣血天使第九连,是一名药剂师。现在,你我将同生共死。”
他站起身,从战壕上方开始朝着来袭的敌人射击。欧尔艰难地转过身,将枪口探出预留出的窥视孔,又把扳机扣到了底。
已经不需要所谓的瞄准了,地面在震动,如果不是敌人正在集群冲锋的话,战壕是不可能为此摇晃的。
他不知道那些帝国之拳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件事的,但他们打造的战壕的确个个都非常坚固。除了火炮轰炸,或集群冲锋,它根本不会产生半点摇晃。
在枪火的咆哮中,欧尔很快就打完了第一个弹匣,并开始更换他的最后一个弹匣。
在这个瞬间,他那喜欢抱怨的本性再一次地占据了上风。
他想,如果康斯坦丁·瓦尔多能多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可以多拿一点补给。但他总是很急切,比我还要急切,结果到头来,为了一处阵线的稳固,他还是选择了和我暂时分道扬镳.
有能耐就把事情一口气做完啊,你这个金灿灿的混蛋。如果你死了,现在我又要找谁来给我引路?
老兵满脸怒气地将弹匣插入爆弹枪,然后再次将扳机扣到底,他几乎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耳膜再一次受到了重创。
如此近距离地同时听见两把爆弹枪的开火声,而且其中一把还是阿斯塔特尺寸的他已经不指望胸口的那块宝石会不会在这之后再次治疗他了。
而且,有时候,他宁愿聋着。
战争正在消磨你所剩不多的人性,欧兰涅斯。一个声音在他心底说道。你还有机会逃走,摆脱这一切。
是啊,是啊,然后呢?像个他妈的原始人一样苟延残喘,在银河里躲着,看着这帮孽种把人类当成奴隶?
欧尔·佩松对自己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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