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型而成的骇人巨剑。
它斩碎空气的声音仿佛万千冤魂齐声哀鸣,荷鲁斯扭头看向他那曾经光彩照人,如今却饱受折磨的兄弟。那张惨白且弥漫着红色辉光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很好。那便看看你要等到何时吧。我不介意为你单独上演一幕戏剧,父亲。
“我太想念你了,亲爱的福根。”
他一边说,一边微笑着收回了破世者,同时用右手巨爪一把攥住了怒焰之剑。本该顺着动力爪缠绕其上灼烧他肉体的怒焰此刻却毫无动静,甚至开始缓慢的熄灭。
“你还记得第一个死者是谁吗?”忽然,他如此问道。
福格瑞姆颤抖着发出怒嚎。
他当然记得,他怎么会不记得?他记得每一个人,他们的名字,他们的脸,他们的性格
以及,他们是如何为他而死。
他试图反抗,试图用这份摧魂蚀骨的黑暗之力让巨剑再次燃烧,他想让它们烧死它,烧死正以荷鲁斯·卢佩卡尔的脸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怪物。
遗憾之处在于,他做不到。
还是做不到。
“你献祭的还不够多。”
怪物开始温和地为他解释,口气亲昵地像是从前并肩而立时。
“你有决心,也有不惜一切代价的觉悟,但他终究不想让你真正变成他的奴仆。多么可笑啊,福根?他的善良毫无用处。而我想知道,他的善良——”
他朝前踏出一步,将怒焰之剑一把捏碎,巨爪挥出,将福格瑞姆穿胸而过,再次刺起。
在锥心刺骨的疼痛中,凤凰听见他说:“——是否在此刻成了压垮伱的最后一根稻草?”
福格瑞姆直视着他的眼睛,在拉尔赫的尖叫声中缓慢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费鲁斯·马努斯以丑陋的姿势从荷鲁斯身后挥下破炉者。
与此同时,火龙之主携带着无可比拟的狂怒大步奔行而来——在诸多被魑魅魍魉拖住脚步的原体之中,他是第一个赶到这处战圈的人。
那张总是很温和的脸孔已经彻底扭曲,黏腻的鲜血从他黝黑的额头上缓缓流落,那不是他的血,却将他的脸变得更加冰冷且非人。
荷鲁斯转过身,将福格瑞姆一把甩飞出去,凤凰的鲜血在空气中洒落,尚未落地,便有另一声闷响忽然传来。费鲁斯·马努斯同样被击飞了出去,胸甲处已经凹陷。
然而,这似乎就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他要怎么应对正处于狂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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