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国教牧师们那标志性的白袍,但他错了,他只看见一个平民打扮的男人,他身上没有任何值得记忆的特点,硬要说的话,就是有些高大,有些苍白,仅此而已。
图杰阿立即提高了警惕,这已经成为他的职业本能了。身为一个调查员,他对任何不寻常的事都怀抱有极强的敏锐,而这个牧师便非常不寻常。
国教内部有一套完整且严密的晋升仪式,任何能被指派到某个巢都区域单独担任牧师的虔诚者都必定具备非常极端的热忱。
他们可不是那些传教士,能因地制宜,制造出各种符合当地民情的国教变种。这些人是国教用来掌控大众思想的推手,因此,他们在平日生活中会以身作则地遵守各项由信仰带来的规章制度。
其中一点就包括衣着上的指标,国教明确规定,任何牧师都必须在非休息日时身穿标准的牧师长袍
图杰阿决定开口,但他会以相当缓慢的语速来和这位牧师进行沟通。然而,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施行便已经失败。
“你这混蛋!”一个女人怒骂着朝他走来,声音非常暴躁。“你毁了我的交易所!”
图杰阿眼前闪过那个女职员的脸。随后,他非常识时务地举起双手,并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不,我没有。我没有毁坏任何属于你的财物,公民戈尔。你的交易所内只有六名警卫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皮肉伤,至于那些弹孔与被打碎的玻璃门,它们都是盯上我的那伙暴徒造成的。”
“伱很会说啊!”
戈尔咆哮起来,表现得非常愤怒,却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她停在了那名牧师的身后,粗糙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她装着一只义眼,鼻子歪斜,显然过去经常受伤。她的侧脸有一条很大的旧伤疤,留下了非常明显的缝合痕迹。
这意味着给她做手术的人是个庸医,而这和那只义眼的精密程度完全不匹配。她的头发是一种浅栗色,并且无师自通地和一些追求独特的暴徒一样,将头发高高地扎成了冲天辫。
光是看着这位戈尔,图杰阿就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个早年艰辛求生,历尽艰险的励志故事。
然后他说:“我的口才的确饱受我的上司赏识,多谢你的夸奖,戈尔女士。”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那位牧师。
“你他妈——”
戈尔的脸猛地抽搐了起来,按理来说,她这种人应该立刻拔枪出来,将图杰阿的脑袋彻底打穿。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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