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还在医务室中接受智库们‘疗养’的赛维塔都不可避免地睁开了眼睛,满脸错愕地看向了那间办公室。
它们不是鲜血,至少不是人的鲜血。
【比如这一次,尽管在事后会议我被极限战士们联名要求,以后若是联合作战,必须和他们一起行动。可是,就像罗伯特·基里曼所说的那样,我让它们撤退了。而这就够了。】
卡里尔再次往下翻,如愿看见了那位塞勒斯连长的发言。
它被分成了三段。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件事完全不可理喻,且疯狂至极呢?他的理智完全是在心底尖叫着哀求他,让他不要这么做,但他的心中已经容不下太多理智了。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但是,伱真的明白自己要支付什么样的代价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在五秒钟后缓缓颔首。似有若无的诵歌声从冤魂们口中响起,却又在下一秒消弭。
【风里藏着尖叫,以及别的东西。我能辨别出这声尖叫来自谁,正如它们也知道。】
“你真的认为他会接受吗?你给了他赎罪的机会,他为此感恩了一万年,就差将你和我们的帝皇真的当神供起来了——现在你跑到他面前去,说要道歉.”
“我明白了,原体。”
骸骨做底,黑曜石般的材料形成了大门的表面,令人无法理解的文字在其上扭曲着拥抱在一起,好似在火山喷发中彼此纠缠着死去的爱人.或在生命最后一刻奔向仇人的宿敌。
“我必须向他当面道歉。”
他影子中亮起的月光将这些灵魂统统带往了它们应该去往的地方——墓地或荒原,死者之城或白骨神殿,总有一款适合它们。
夜幕号的精魄在钢铁中发出了咆哮,各项读数都开始急剧升高,水手们捂着脑袋大喊起了帝皇和万机神的名讳,急匆匆地跑去找自己的上级了。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大门则再次被人推开,猎手款款走入其内,狂风自他身后的黑暗中呼啸而来,将卡里尔的黑袍吹得轰鸣作响。
他再次伸出手,拿起那本典籍。
而这个时候,卡里尔已经用那把刀划开了右手掌心。没有鲜血流出,只有漆黑的砂砾从裂缝中涌出。
【于是祂派我去了,于是它们撤退了。】
【在我沉睡的年岁里,艾瑞巴斯再一次出现在了我们附近。他似乎还是对马库拉格的残骸怀抱有极大的兴趣,我听闻罗伯特·基里曼斩杀了洛珈·奥瑞利安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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