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买了一套大平层,还给那个孩子请了国外的专家治病……程以安,那个孩子是你跟喻白的吗?”
喻白来到B市两年,程以安照顾了两年,但这是陆言第一次这样问。
程以安蹙眉——
随后他轻嗤一声:“是乔津帆告诉你的?”
陆言语气淡淡的:“你忘了我是个医护工作者,你给喻白找的医院是陆氏医院的合作单位,我手下不时有医生过去交流学习的,看见你们两个伉俪情深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些话,成功将程以安给惹毛了,他抬手解开两颗衬衣的扣子,他的目光能淬出冰来:“喻白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女人,陆言你说话何必这样刻薄?”
“孤苦无依?”
“她的依靠不是你程以安吗?安白科技公司的创始人程以安先生,对了,我还忽略了一件事情,你的公司叫安白……是程以安和喻白的意思吧!”
……
程以安被戳中心思。
但他认为,那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婚后并未做过对不起陆言的事情,所以他收了手冷声说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程以安后悔了,他不该回来的,他并不想跟太太吵架。
他转身之际,已经在思考是不是该离开,今晚找个酒店住一晚,但是身后又传来陆言幽幽的声音:“程以安……你知道什么叫界线吗?”
程以安猛地回头。
陆言站了起来,她的黑发在夜色里散开,衬得脸蛋更为莹白,她面上不喜不悲像是他这个人已经不再重要,她说:“程以安我们离婚吧!”
程以安狠狠地瞪着她。
半晌,他磨了磨雪白的牙:“你在发什么疯?只是一个故人罢了,我跟她没有任何越界,我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陆言并没有反驳他的话。
对于这段婚姻、对于程以安这个男人,她陆言已经心如死灰了……两年了,他的心一直在喻白那里,从未想过他已经结婚,他还有一个妻子。
程以安难得回来,但他们话不投机,不欢而散。
总归他没有离开别墅,但是夜里没有同床,他把主卧室让给了陆言自己挑了一间客房住下,才冲过澡躺下来,就听见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喻白打过来的。
喻白声音很急,带着一声不易察觉的哭腔,“以安晚上小茵又发病了,国外的专家说她不能再拖了。以安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知道这对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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