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香烟,从里面抖出两支来,一根给自己一根给了刘新,他甚至还拿了打火机探出车窗给刘新点火。
刘新受宠若惊,连连推辞:“这不合适程先生。”
程以安却执意给他点上,刘新迫于无奈受用了,两个男人吸了一口气烟,程以安哑声开口:“抱歉兄弟,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过来B市就说离婚了。”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
刘新长相清秀斯文,但常年过于苦劳的他,手掌却是略微粗糙的,他用这粗糙的手指捏着香烟,送到嘴唇边狠狠地吸了一口,等胸腔充斥着尼古丁的滋味后,他苦涩一笑:“程先生这事儿怪不了您。”
说起来,程以安也是苦主,喻白的谎言害得程以安婚姻破裂,何况前妻是那样的美丽优秀,还有一个那样厉害的娘家。
刘新能想象得出,程以安有多恨喻白,当然他也同样痛恨。
一片淡青色的烟雾,被夜风吹散。
刘新眼窝深陷,他盯着面前矜贵的男人低声请求:“一个小时前喻白开车出去了!小茵还留在别墅里,今晚是除夕夜这会儿是大年初一了……程先生我想看看孩子,我不会逗留太久就看一眼。”
说着,刘新的眼眶红了。
他小心翼翼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毛绒玩具,那个牌子程以安认得,因为以前陆言买过的,单只20CM的都要200多块,这对于手头拮据的刘新来说,算是倾尽全部的父爱了。
程以安没有去想喻白跟男人鬼混的事情,事实上他根本不在乎,他现在就想将喻白弄到牢里去,而这一切得靠刘新来完成。
程以安将手上香烟抽完,神色淡淡:“上车!”
……
几分钟后,程以安带着刘新来到二楼。
楼道里奢华无比,叫刘新看红了眼睛,他不奇怪喻白攀附权贵了,因为富贵本就是这样迷人眼。
程以安却轻声说:“我从前太太喜欢的风格。”
这话给刘新干沉默了。
程以安说着这话,自己也有几分难过,但他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推开了儿童房的门,里面开着一盏床头灯,光线十分的温暖柔和。
程以安侧头看着刘新,声音很轻:“小茵才动完手术半个月,身体稍好些,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最好不要吵醒她。”
刘新盯着床上的小茵:“我看看就走。”
程以安想想,把空间留给了刘新,自己走到过道尽头吸烟了……他在吸烟的时候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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