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但是袁嵩的心情并不多么开心···············
虽然之前就通过统调处的情报,得知赵复渠为了能够和奉武军有一搏之力,在幽燕南部这有限的地盘上,非常的穷兵黩武积极备战,几乎是将所有的青壮男性全都抓取当兵,然后让孩童,老人,妇女来从事劳动生产。
接着又为了维持军队的开销,赵复渠还要拿走了一大半的生产劳动成果,让涿县等地的老百姓过的苦不堪言,但是这毕竟是听说,脑海中没有直观的感受,所以感触还不是特别的深。
但是自从袁嵩率军进入到幽燕南部后,所见所闻皆是民生凋敝,破败不堪,老百姓面黄肌瘦,上至七十岁的老汉,下至五六岁的孩童,都是在田中辛苦劳作,然而适龄劳动力的缺失,依旧是他们劳动产出远远赶不上平常,饿死人这种情况,已经开始普遍发生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让袁嵩痛心不已,心中的良知与善念,已经让他在保障在身军粮的基础上,尽量的节省出一些口粮给百姓,让更多的老百姓能够存活下来。
就在袁嵩写着什么的时候,一个身着护卫服饰的少年,蹑手蹑脚想要走到袁嵩的旁边,似乎是想要看看袁嵩在写些什么,尽管这个少年已经走的很轻了,但是武将出身的袁嵩却还是一下子听到了响动,虽然没有转身,但是袁嵩似乎就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微微皱眉呵斥道:
“袁哲,这里是在军营,不是在家!”
听到父亲的呵斥,见自己被发现了的袁哲,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
“爹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穿着什么住在那里,这哪里是什么军营!”
袁嵩闻言转身告诫道:
“穿什么住在那里并不重要,你身为军人每时每刻都应该严于律己···················”
听着自己的老父亲又要开始长篇大论了,袁哲立刻就是岔开话题说道:
“爹,你这学王翦学得太明显了!”
“我猜猜你这封信应该是写给叶大帅的吧?让他老人家多赏赐一点良田美宅给咱们家?”
“要我说爹你就别白费这个力气了,上一次你想借着陈传武的事情往后退一退,结果叶大帅早就看穿了你这点小心思,所以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什么都没有处罚你,你现在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袁嵩闻言眼神中有些复杂,他有三个儿子前面两个都和他一样,都为人很是老实沉稳,也都老早被他送进了奉武军磨练,唯有这个小儿子袁哲,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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