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我问的那些人都是赵建安的心腹,赵建安身边真要有这个人,他们肯定知道的!”钱五拍着胸脯十分自信的说道:
许善长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又是叮嘱道:
“把事情烂在心里,不要走漏消息!”
“嘿嘿,我办事你放心!”说完钱五又是悄悄的离开
而许善长则是在这壶茶喝完之后,才是缓缓离开返回了自己在孙家镇的住所····················
夜晚,许善长正在屋中逗弄着刚出生的儿子,眼神中充满了父爱,他和发妻之前有过一个女儿,但最终不幸夭折了,因此对这个儿子的出世,许善长也是十分的珍惜看重。
“相公,你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又要去啊?”还没有做完月子的王氏,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给许善长收拾行李。
听着发起的牢骚许善长没有多说,依旧是一脸慈爱的逗弄着儿子,见此王氏犹豫了一下说道:
“相公,你是读书人没必要冒着杀头的危险,和那帮土匪强盗搅合在一起,那朱三山虽然名声不错对咱们一家也挺好,但土匪就是土匪迟早会被官军剿灭的,到时候你可怎么办了!我在这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怎么活啊,孩子刚出生不能没有爹啊!”
见妻子都这么说了,许善长不能在无动于衷了,然而正当他准备安抚一下妻子的时候,突然院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此时夜色以深,听到脚步声的出现的许善长心中没来由的升腾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许善长赶忙给妻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吹灭房间中的蜡烛,想要制造一个房间中没人的假象,做完这一切许善长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匕首,悄悄站到了门口处,虽然跟着朱三山上山落了草,但是作为读书人他连鸡都没有杀过一个,这把匕首是他买来防身的,还从来没有见过血
虽然如此但是作为一名父亲,一名丈夫,在妻儿遇到危险之时,许善长还是有拼死一搏的勇气和血性,不会瑟瑟发抖引颈待戮·····················
就在许善长十分紧张的准备与闯入进来的敌人殊死一搏的时候,院子外面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夜晚的风声在猎猎作响,本来许善长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但是见门外没有任何的异常,他一颗心也是悄悄松了下来,然而就在此时他襁褓中儿子,可能是因为饿了,开始又哭又闹起来。
见此许善长心再次提起来,十分紧张地给身后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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