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看诊的老大夫说的话复述给他听。
“大夫说是那个人没救了。”
李周全问:“你确定大夫说人活不了了?”
“确定,小的在外面还拦住详细问了呢。”
那李周全就更感兴趣了。
京里的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是谢家不成了,可谁知道是真是假?
他进屋来后,还特意向前走了几步,忍着不适看了看昏迷中的徐肃。
涂婳就在床边看了他一眼,李周全并没发现这房间里,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看向谢豫川,问道:“听说你要请神?”
谢豫川颔首:“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李周全眼珠转了转,又问:“本官倒是对谢家供奉神明一事有所耳闻,不知你要本官如何行方便?”
“烦劳大人容我三炷香。”
“三炷香就够了?不需要准备其它祭品?”李周全好奇道。
“不一定可行,三炷香已十分感谢大人相助。”
李周全听着这话,心里还挺熨贴的。
也没为难,当即让人去取三炷香来,虽然谢豫川说不需要,但是他太好奇谢家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于是也让人去备了一点上供的清酒瓜果,府里不缺礼佛的东西。
李周全母亲也在后宅佛堂天天拜神,可拜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他官位高升,子嗣丰盈。
耳濡目染的,李周全心里其实还挺信这个的。
很快,东西送过来。
谢豫川早已跟家神沟通过,知道涂婳想要一个独立的空间,救治徐肃。
所以,他以神明喜静为由,将徐肃房中闲杂人等一概带出。
熊九山不是很放心,架不住谢豫川态度坚决,李周全担心他的固执让请神之事化为乌有,话里话外将熊九山的人也全都带到另一边。
整个房间左右通畅,只不过到了这边也只能望见对面一角,里面的徐肃是看不见的。
谢豫川在脑中道:「家神请自便,这边不必顾忌。」
涂婳回他:“若好了我会通知你,尽量拖延时间。”
因为她也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和徐肃现在的状况,她需要多长时间。
谢豫川在隔壁厢间,难得规规矩矩摆起贡品,起炉点香。
李周全和熊九山等几人,在一旁噤声。
祭祀一事,总归郑重其事一些不犯过错。
熊九山一介武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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