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稍息立正了。
最终,他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我真的会剪。”迟夏看出他是真的抗拒:“我学过。”
骆寻才不信。
常有为和张金国一人一边,压着他的肩膀把人摁到了凳子上,怕他跑路,两人一直没走。
常有为抓起他的头发看了看,点了点头对迟夏说:“小夏,洗过了,你放心剪。”
迟夏忍着笑嗯了一声。
骆寻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何种命运,他索性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迟夏是真的会剪,有一次爸爸埋怨理发师剪的头发不好看,她买了个模型回来,给林钰山同志设计了个新发型,后来爸爸的头发就都是她剪了。
给骆寻剪头发,她只当自己在面对个模型。
几刀下去,常有为和张金国连连点头:“嗯,这丫头是真会。”
骆寻耳朵动了动,迟夏发现他的右耳上果然有一道很深的伤疤。
长达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骆寻一直是紧绷状态,这时候他听到迟夏说:“好了。”
常有为和张金国松开手,骆寻立刻就跟弹簧似的跳了起来,朝着办公室飞奔而去。
常有为了却一桩心事,笑眯眯地对迟夏说:“辛苦你了啊小夏,好了,这里我们来收拾,你去上班吧。”
迟夏放下剪刀和剃子进了办公楼。
张金国拿着扫把和簸箕扫地:“这小子心事越来越重了,你看这些头发,这都长这么长了。”
常有为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恨着自己呢,也是怪了,别人都是时间越久过的越好,他倒好,时间越久越为难自己。”
“谁说不是呢。”张金国直起腰,看了一眼专案组所在的办公室:“别人的冤屈他能做主,却偏偏做不了自己亲姐姐的,换了谁都一样。”
常有为沉默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爸妈那时候工作忙,都是他跟姐姐一起生活的,自从剪头发伤了耳朵,他的头发就都是他姐姐给剪的。”
“人呐。”张金国扫干净地,走到垃圾桶跟前将那些头发倒了进去:“还是活的轻松点好,装着那么多事儿,会垮的。”
常有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行了,我上班去,今晚你不值班是不是。”
“是啊。”张金国问他:“常局长有空?”
常有为瞪了他一眼:“局长个屁,你又笑话我,下班等我,去你家喝两杯。”
“行嘞。”张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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