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吃安眠药,但没有进行心理治疗。”迟夏语气冰凉:“从那时候起,你就开始催眠她,用了多长时间?”
“有点久。”
李一鸣笑,神情间略有失望:“其实梁如清这个人呢,心理防线很好击溃,要在她心里埋下心锚其实很简单,但你知道最难的是什么吗?”
“如何通过她来卖弄你的本事,是吗?”迟夏说:“给她种下两个心锚,让她在众人面前表演,最后那一步才是你的目的,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你的表演。”
“你还是那么懂我。”李一鸣看向自己的咖啡:“给我喝一口。”
“骆队,给他吧。”迟夏说。
骆寻把纸杯推了过去,李一鸣喝了口咖啡,看起来回味无穷,瞥见迟夏的目光,他又失笑一声,把手放了下去。
“梁如清的原生家庭,她母亲的死,丈夫的出轨,她的孩子,你看,小师妹,她的漏洞还不够多吗,随便一个就可以入侵,你猜我选择的是什么?”他问迟夏。
“原生家庭,丈夫出轨。”迟夏冷眸看他:“如果两个上课铃就是指令,徐洋送给她的那束花有什么意义?”
“代表游戏要开始了啊。”
李一鸣缓缓而道:“那束花才是第一把钥匙,告诉她游戏要开始了,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她要是没收那束花,或许还能多活两天呢。”
“第一个铃声后她进入催眠状态,那么拿刀呢,触发动作是什么?那把刀是不是徐洋放进她教材中的?”迟夏问道。
“是,也不是。”
李一鸣活动了一下肩膀:“徐洋在校外买水果刀的时候遇到梁如清,让她代为保管,学生不能带刀入学,很容易理解吧。”
“为什么是二十八刀。”迟夏的语气公事公办:“为什么没有伤及要害?”
“二十八刀……”
李一鸣陷入回忆,他失望地看着迟夏:“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二十八号,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也是二十八号,我以为你能想起的……”
“不伤及要害,给她暗示就好了啊,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吧?”
骆寻看向迟夏,很明显迟夏并不记得这个数字。
“你真是自作多情的有点发病。”骆寻说。
李一鸣笑:“无所谓啊,我记得就好。”
“说说徐洋吧。”迟夏继续问:“为什么会选择帮他?”
李一鸣这次没有很快回答,他笑眯眯地看着迟夏:“小师妹,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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