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情再次被真相洗礼,抽泣道:“我后来才知道,他早就跟别人好上了,那个女人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人家就是让他去死,裴新录那狗杂种都愿意!还有裴新录他老婆……”
那个女人这四个字引起了骆寻和迟夏的双重注意,两人身子都微微前倾,但没有打断季诗情的话。
季诗情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周婉柔给他生了孩子又如何,周婉柔陪他白手起家又如何,男人什么德行啊,男人只看长远的利益,而不会回头看谁跟他一起过苦日子!”
骆寻皱了皱眉,觉得还是有例外的,不能一杆子把他也给打死了,他在纸上写了四个字:老子不是。
迟夏微微侧头,看到那四个字,借助一声轻咳把憋不住的笑从嗓子眼送了出来。
“你嘴里的那个女人是谁?”迟夏问季诗情。
“不知道。”季诗情又有点生气,咬牙切齿:“我要是知道,绝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这个新人物的出现,让迟夏和骆寻都下意识地想到了三荡子说的那个女人。
“你为什么会去老城区?你还没告诉我们。”
迟夏见骆寻在思考,她敲了敲桌子问季诗情。
“因……因为我当时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就说让我去老城区,说是有什么惊喜……我……我才去的……”
惊喜……迟夏暗自冷哼一声,怕是只有惊吓吧。
“信在哪里?”迟夏问。
“包里,在我包里!”
季诗情说。
***
另一间审讯室里,林文觉几句话下去,张超就抖搂了自己和季诗情的关系。
“她长得好看,性格也好,会哄人……”
“她想要钱,我正好有,我想要个带的出去的女朋友,在一起也没什么错吧,再说了,新录早就有新人了,大家都是因为寂寞走到一块的,这种情况很多啊……”
林文觉忽的想起新柔那个叫冯姿的前台,她当时说了一句什么来着,这种时候,也只有女孩子会帮女孩子了。
还真被她给说着了。
“我记得你当初说过,你跟周婉柔的关系比裴新录要好,你帮着裴新录隐瞒这些事的时候,你怎么面对周婉柔的?”他问张超。
“出轨的又不是我。”
张超觉得林文觉这话有好笑,他辩解道:“而且婉柔日子过的也不错啊,说不定她什么都知道,我说了反而多管闲事,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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