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迟夏的状态脸色立马凝重了起来,一言不发蹲下去打开工具箱,很快给迟夏打了一针。
“行了,把人抱进去吧。”八爷收起针管:“这地方太凉了。”
骆寻将人抱起,感受到迟夏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你也进来。”他叫八爷:“给她换身衣服。”
安顿好迟夏,八爷出来掩上门:“怎么回事?你俩互殴啊,不至于吧?”
骆寻斯哈着冷气拎起肩膀的衣服:“爷,你先过来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咱再探讨这个问题吧。”
看他胳膊上的痕迹,八爷啧啧两声走了过去:“那麻烦您脱一下?”
骆寻单手脱了上衣,肩膀的咬伤触目惊心,八爷也是脸色一紧,没了打趣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你口味也忒重啊。”
消毒水和皮肉接触,骆寻毫不掩饰地嘶哈着。
听的八爷翻白眼:“我说你又不是没受过伤,你后背哪条疤比这个轻了,也没见你吭一声,我说骆队,你矫情了啊。”
“性质不同。”骆寻又嘶了一声:“您不要带着私人情绪好吗,警察同志也会疼的行不行?”
八爷哼笑,手上放轻力道:“她咋回事啊?”
骆寻顿了顿道:“等她清醒了再说吧,这是她的私事,我不好说。”
“哦。”
八爷止了血上了药,纱布弄好,冷笑一声:“你这胳膊还挺斑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口子掐架呢。”
骆寻穿了衣服,往后一靠,呼了口气:“我先给局里打个电话。”
八爷撇撇嘴,很知道规矩,去卧室看迟夏的情况去了。
骆寻给林文觉打了电话,他们争先恐后询问迟夏的情况,骆寻只说她这段时间本来就带病工作,这两天工作强度太大才会这样。
有发现周婉柔尸骨那天的情况做铺垫,林文觉他们也没多想,只让他好好照顾迟夏,善后工作交给他们就行。
刚打完电话,八爷出来,站在卧室门口说:“骆寻,她可能要醒了。”
骆寻立即转身往过去走。
“那我先走了?”八爷拇指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等等吧。”骆寻倒了杯水说:“等她稳定了你再走,我怕再有情况。”
八爷点点头:“嗯,你进去吧,有事叫我。”
骆寻进去的时候,迟夏刚睁开眼睛,眼神还有点迷蒙。
听到有人进来,身体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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