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有东西呢,你记得拿。”
“好。”
迟夏应着:“根叔,你给我的资料我已经给朋友了,大家都帮你找着,有线索就告诉你。”
根叔和根婶眼眶一热,先后说着:“诶,好,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什么可麻烦的。”
迟夏从凳子上跳下来:“根叔,阿姨,我得回去了,你们忙着吧,不用送我。”
根叔还想送,被她拒绝了,没法子也就随她去了。
迟夏出去,打开牛奶箱,看到里面的保温壶和旁边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她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两颗荔枝糖和两颗巧克力。
迟夏的身体轻轻一颤,愣了好半晌,她紧咬着牙齿,立在这里好半天。
最终,她拿走了荔枝糖和保温壶,留下了巧克力,把自己买的两颗石榴放了进去。
夜深时,瞿白出现在这里,他打开牛奶箱,看到两颗石榴,苍白而又虚弱的脸上透出笑意来。
拿出石榴,看到石榴后面两颗巧克力的时候,他的动作如同迟夏一样也愣在了那里。
过了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空荡而又昏沉的夜色里,瞿白笑出声来,声音愉悦地仿佛那场测验带给他的痛楚都在这一个瞬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迟夏在睡梦中,梦境来的猝不及防。
只是反反复复几句话。
“小狐狸,有些话如果无法说出来,我们就用巧克力代替。”
“我讨厌巧克力。”
“嗯,所以你把它留给我,就代表你知道我的意思了,明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反其道而行,他们就不会怀疑我们。”
“好。”
迟夏第一次在喝了安眠汤的情况下醒了过来。
她在漆黑的房间里坐了起来,四周静谧无声,只有窗外的清风吹动树叶的轻响。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摸出手机,找到瞿白的名字,点开聊天界面。
又过了许久,她抽了抽鼻子,打了三个字:“不许死。”
那头几乎是第一时间回复了她。
“好。”
迟夏盯着那个字,低低地笑了起来,而后她删除了消息记录。
她没告诉过任何人,她一直觉得自己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明明有师姐那么一帮人在养父母去世后给她家一样的温暖,但她心里却总是有一块地方空荡荡的。
此时此刻,纵然记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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