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看看时间:“应该也快到了。”
丁叔直接往一旁的台阶走过去:“我吹吹风,你们别说话。”
骆寻和迟夏很乖巧地噢了一声,两人停了下来,就站在距离丁叔几步开外的地方,看丁叔的手从额头摸到后脑勺。
如此反反复复了几下,他说:“下酒菜和酒,给我先热着,看完了再吃。”
骆寻十分配合地通知了黑子那边。
话音刚落,赵建国亲自带着尸体过来了。
丁叔唉声一叹往停尸房走,念叨着:“人呐,就是不能欠债,欠下了就得还呐,你们听我一声劝,以后别欠谁的。”
骆寻去跟赵建国他们交涉了,迟夏跟在他身后:“您欠了瞿白什么啊?”
“瞿白?瞿白是谁?”丁叔扫了她一眼:“不认识。”
“就是联系你帮我们的人,他不叫瞿白吗?”
丁叔摇头:“不认识,谁联系我的我都不知道。”
迟夏加快步子走在他身边:“那您为什么会帮忙?”
丁叔停了下来,神色有点不自然。
本来不想说,但看面前这小姑娘的神情凉不嗖嗖的,还是说道:“他说自己是锤子的朋友,叫我给警察帮个忙,说对方会联系我的。”
“锤子,锤子是谁?”迟夏疑惑道。
“我以为你认识呢。”丁叔看她一眼,有点失望。
他往前走:“一个小辈,我欠那孩子一点东西,有点难还。”
“那他现在在哪儿?”迟夏问。
“死了。”
丁叔说完这话,摆摆手:“就说这么多了,剩下的没必要说了。”
迟夏见他不会再说了,也没再问下去,两人走到了停放尸体的地方。
赵建国让包括魏国良在内的其他人都离开了。
但是过了没多久,魏国良又去而复返。
赵建国对骆寻说:“这孩子有点灵气,我又不好光明正大偏袒他,只得让他偷偷摸摸来了,骆队长,我是教不了他什么了,就让他跟着你们能学多少是多少吧。”
丁叔抬头多看了赵建国一眼。
“您不用这么小心。”
骆寻说:“他本来就是协助我们查案的人,跟着我们理所当然。”
赵建国却摇头笑笑,并未多说。
“行了,别说了,来帮我去了这层膜。”
丁叔观察完了那层保鲜膜,开口打破了他们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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